,遞到言溪手裡,道:“聽說他已經登基成了新的北戎王!他只是讓我等!”
“這資訊是從哪裡來的?”
“是溫潤姐姐送過來的。他不敢派人送進宮來,只好送到容府溫潤姐姐那裡。然後,溫潤姐姐進宮的時候,帶過來的!”
言溪低頭看見白色的布帛上,寫著娟秀的幾行字: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言溪被感動至極。
可這太后偏偏與皇上對著來,不行,她不能就這麼袖手旁觀。
宸安殿上,皇上正在為太后的旨意,氣得走來走去。
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麼?
以前的所作所為,都是暗地裡操作。如今這直接下聖旨廢除自己的,這是要逼宮麼?明著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
言溪見他一直走來走去,晃得頭暈,道:“皇上,走來走去,也不是個辦法!這件事情,有主意麼?”
皇上大發雷霆,道:“這簡直豈有此理!”
“皇上,我看太后也並非想和你作對。首先,明著來,對她實在沒有什麼好處!再說,她現在沒有十足的實力,跟你對立。她逼你雨露均霑,無非是為了蘇錦兒!”
言溪看了一眼皇上,皇上似乎有所醒悟,道:“可眼下,這太后什麼意思?這讓天下人怎麼看朕?”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言溪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陰森的聲音,喊道:“真是個良妃,在這裡出謀劃策呢!”
太后來了!
“怎麼膽子肥了,見到哀家都不下跪?”
太后步步緊逼言溪,言溪橫著眼睛看她,道:“怎麼?在皇上面前,太后想直接掐死我不成?”
“呵呵,掐死你,又能怎樣?若不是你在背後攛掇皇上,隨意更改後宮的規制,皇上怎麼會出此下策?還頒佈了一道聖旨,簡直快成了天下人的笑話!”
“怎麼?皇上仁慈,尊重後宮的每個女人,這都錯了麼?”
太后聽了“哈-哈”大笑,“尊重女人?女人進了宮,就是皇上的人。需要給皇上生兒育女,開枝散葉。你搞獨寵,把皇上迷得七葷八素。我想問,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妖孽?拖出去,亂棍打死!”
“慢著!母后……”
“你又要和她一同赴死是麼?”
太后斜晲著皇上,臉上寫滿了不屑。
“母后,言妃溫柔賢淑,只是心愛於朕,才會口不擇言,求母后開恩!”
太后沒有理會,大喊了一聲:“打!”
“稟皇上、太后,邊疆加急報!西邑正在邊疆作亂,特請求朝廷增兵救援!”
太后一聽,嚇得臉色蒼白。
“容將軍正在把守南部,西部是凌妃的父親凌越。這南部兵亂剛剛平定了一年多,這西部又開始紛擾!即刻派人去南部送信,讓容將軍去輔助凌老將軍。可派誰去送信合適呢?”
正在五花大綁,被摁在凳子上的言溪,此刻正在奮力掙扎,“鬆開我,鬆開我!”
“皇上,我去!”
皇上見喊話的是言溪,道:“你這是糊塗了麼?西邑路途甚遠,一個女子此去諸多兇險!快給言妃鬆綁!”
“皇上,我這不是說笑!這容家夫婦和我算是有交情的,另外,我也熟悉西邑的地形,此去,定能幫助容將軍旗開得勝!”
皇上心裡一陣疼痛,又十分感動。
“好,我大梁國‘巾幗不讓鬚眉’,朕願意將重任託付於你!”
太后在旁邊嚇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道:“你……你這是何意?”
言溪沒有理她,她跪下道:“臣妾有事情相求,求皇上一定務必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