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桃腮杏眼,一股張揚跋扈之氣,見朱夫人過來,尖著聲音喊道:“哎呦,今天的餅出來烙了哈,真是稀罕!”
說完,她用眼角掃了一眼朱夫人,表情相當輕蔑。
這樣的人,竟敢欺負正室夫人,言溪的氣兒就沒有打一處來。
“你是誰?”言溪走到她跟前,用眼睛死死盯著她看。
“你幹嘛?”言溪的眼神看得裴夫人毛骨悚然,她伸手開始推搡著言溪。
春奼見言溪受欺負,伸手擋在言溪跟前,道:“你一個外室,竟然鬧上門兒了,真是不知道你的禮義廉恥,都是如何學的?”
裴夫人撇嘴道:“這男人又不愛她,整天死霸著不放,簡直是不知恥。”
這一下,把朱夫人給激怒了。朱慶宇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夫人,又看著裴夫人,眼神裡滿是哀怨。
朱夫人揮舞著她有力的臂膀,一隻手上前抓住裴夫人的衣衫,將她拎了起來。騰出了另一隻手,伸手就扇到了她的臉上。
“啪啪”兩聲,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子,印在裴夫人的臉上。少許幾分,她的臉漸漸鼓了,像是被揍腫了的樣子。
“讓你再來挑釁正妻的位置,不要臉的東西。”朱夫人說著,像扔小雞一樣,將她甩了出去。
裴夫人一下子摔倒了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朱慶宇的眼神裡滿是心疼,可當著自己夫人的面兒,又不敢過去哄,只好急的心裡直咬牙。
朱夫人看他的樣子,伸出腳來踢了他一下,直接將他踢到門口不遠處的荷花池裡。
朱慶宇在裡面撲騰了半天,眼看著快要上不來的時候。朱夫人上前一把從水裡將他撈了出來,道:“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若是你真心對待這個家,那就將那個娘們給我趕走,若是不,我就將你再次扔到荷花池裡。”
朱慶宇哪裡敢反駁,只好湊到裴夫人跟前,賠了幾句不是,就將她轟走了。
朱慶宇心裡卻暗暗不安,他既氣裴夫人不知足,非要挑戰自己的猛虎妻;又心疼裴夫人被轟走,會不會想不開,再尋了短見?
想到這裡,朱慶宇的臉上憂慮之情更加明顯了。
“怎麼?心疼了?”朱夫人看著朱慶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