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京城買個宅子就好了。慕容恪想到這裡,手不由得摸了摸額頭,這一摸確實有點燙,難道自己真的發燒了?
“我的臉還紅麼?我真的發燒了?”慕容恪揪著屬下問。
屬下兩隻眼睛看成了鬥雞眼,也沒說出啥來。
慕容恪氣得將領子放下,嘴裡罵著:“尸位素餐的傢伙。”
屬下踉蹌著,差點兒摔了個跟頭,喊著:“頭兒,我看你不像是發燒。你頭太大,像是腦子進了水......”
言溪見他們還在這裡吵鬧,不肯離去。她伸出腳來,勾起腳邊的一個小石子,往慕容恪的方向踢了過來。
慕容恪沒有來得及躲閃,正砸中他的頭,他“哎呦”一聲,伸手去捂自己被砸中的部位。
言溪也沒想到他會不躲閃。聽見他這一聲喊叫,趕緊跑了過來。
石頭過於堅硬,慕容恪的傷口流出了血。血順著手指,流到了腕子上。
眼看著血就要流到白色的束袖上,春奼將自己的手絹,從懷裡掏出來,
“快蹲下,我可夠不著你!”
而後,她熟練的用絹帕,將慕容恪的傷口包紮好。
慕容恪見心儀的女孩給自己包紮傷口,尤其是蹲著的位置,正好趕上少女彎腰,他的臉跟胸前靠得很近。那刻,感覺心都快跳了出來。
言溪知道只是包紮還不夠,還需要一個消毒劑來清洗傷口,“我去屋裡取些藥品過來!”
惜溪見到慕容恪的傷口,還在不住的流血,血滲出了春奼的絹帕,又順著絹帕的部位,開始往下流。
她驚恐得大聲喊叫,“他的臉怎麼是紅的?”
言溪從空間裡取出消毒棉,還有些止血的繃帶和一些消毒劑,握在手裡,從屋裡往外走。
不過,她真正去屋子裡的目的,不過是掩人耳目。事發突然,她沒有備用藥。因此,誰也取不到,只能自己親自去取。
慕容恪見言溪親自取藥,讓人給自己上,內心有些小激動。他覺得南宮蒼峰撞了狗屎運,成了言溪的第一御用指使人。若是自己有那個運氣,沒準現在比南宮蒼峰混得還好。
言溪將藥遞到春奼手裡,告訴春奼如何使用。春奼按照言溪說的,先將消毒棉蘸上消毒劑,給慕容恪的傷口,擦了一遍。
藥品滲透進傷口裡,慕容恪疼得直皺眉頭,輕聲哀求到:“姑娘,輕點兒!”
屬下卻興奮了起來,喊道:“臉紅了,姑娘輕點兒!”
春奼不理會這些人的話,用消毒藥將臉上的血跡擦乾淨,再次用止血繃帶,將他的頭包紮好。
慕容恪只等春奼包紮完之後,從蹲著的姿態,一躍而起,“你這幫混蛋!”
眾人一見,頭兒真的發怒了,全部一鬨而散。
“有種別跑,給老子等著!”慕容恪邊追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