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允文奮力掙脫,罵道:“你們兩個簡直是不要臉!”
男人嘿嘿一笑,道:“臉?臉是什麼東西?你給爺我指指,你要臉麼?要臉的話,跑到我家的屋頂上幹什麼?”
曹允文啞口無言。
這姑娘的路子是到底有多野?竟然跑到了人家的屋脊上,看人家行雲雨之事!
他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屋頂上,發現言溪還在屋頂上,不由得咳嗽了一聲道:“還不快點!”
那個“走”字,他不能說,那樣就太明顯了!
言溪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他不會武功,總不能放他一個人在這裡,乾乾的受折磨吧?
言溪紋絲未動。
卻見,女人有些心癢難耐道:“老爺,快點兒讓他進屋吧!他已經等不及了!”
男人點頭,道:“小狐狸精,就頂數你最浪!”
家丁一推,將曹允文推到了屋子裡。
女人隨後進去,將房門插上了。
她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手扶著曹允文的肩膀道:“你長得這麼翩翩如仙,卻對男女之事,這麼好奇!來,我今天就成全你!”
曹允文奮力將他的手一拂道:“你誤會了,快點兒放我出去!”
女人說著將自己外面的衣裙脫了下來,只剩下一個肚兜護著上半身。
曹允文的臉又紅了。
他捂著眼睛道:“你快放了我,我還是未娶之身,對這些事情,不是很懂!”
女人聽了,捂著嘴訕笑道:“弄了半天,長得這麼俊俏,竟然還是個雛兒!也難怪看起來這麼順眼。你父母竟不給你的房裡,配上個丫頭麼?”
女人說完,大笑了起來,笑得身體不斷地顫動,把曹允文看得臉又是一陣緋紅。
這曹允文哪裡能經受的住這樣的撩撥,不行,得想個辦法!
他為了給自己解圍,才陷入了虎狼之口,自己也得想辦法,讓他得到解脫。
想到這裡,她在瓦楞上順手撿起一顆小的瓦片,朝著屋子裡的蠟燭打了過去。
燭火瞬間熄滅了。
言溪從屋頂跳下,從虛掩著的窗子裡,跳入屋內。
剛才燭火突然熄滅,把女人嚇了一跳。她趕緊躲進帳子裡,對著外面喊:“來人,來人!”
這一晚上,折騰了兩次,人們都已經疲乏了。
有的下人,聽見了,也假裝沒聽見。他們從心裡不喜歡這個女人。
言溪從空間裡取出一副紅外線眼鏡,戴在眼睛上,順利的將曹允文給拽了出去。
曹允文一開始,還受到了些驚嚇。等到了外面,他才看清楚,拽他的人是言溪!
“是你?你根本沒走?”曹允文略顯失望道。
“當然,你在這裡,我怎麼走得了?”言溪說著,就拽著曹允文跑出了院子。
言溪和曹允文又回到了客棧。
這一晚上,太刺激了。若不是下午的事情,她不會氣得亂跑,沒有亂跑,也不會跑到人家的屋頂上,還差點兒讓人捉住。
言溪其實是不擔心自己跟人較量的。她的功夫推倒幾個、甚至幾十個家丁根本沒有問題。
問題是言溪根本不想推倒這些人,她也下不去手。這跟她跟那些黑衣賊人打鬥不一樣。
那些賊人都是惡人,做盡了壞事,言溪弄死他們是為民除害。
可是,這些家丁都是些窮的良善之人,自己怎麼忍心跟他們打鬥,傷害他們呢!
這也是言溪此次差點兒敗下陣來的原因。
晚上,言溪和曹允文和衣而臥。自然是言溪在床榻上,曹允文在地上打地鋪!
可是,第一次同一個女人在一間屋子裡睡覺的曹允文,心裡略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