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吩咐的。
“這個曹公子說話怎麼這麼靈?”言溪問。
小丫鬟只是低著頭做事情,並不回答言溪的問題。
一個州尹府,讓一個外客曹允文弄得烏煙瘴氣,連小丫鬟都不敢說話,簡直是豈有此理!
言溪想到這裡,又要掀起被子,往外走。
沒想到,小丫鬟的動作和曹允文如出一轍,“曹公子吩咐的事情,姑娘還是好好待著!”
“怎麼?你們州尹府上的人,要聽他的?我一個外人,為何也要聽他的,將我拘禁在這裡?”
“哪裡?曹公子是個善良隨性的人。聽他的,慣不會有錯的,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免得他回來,看到你這樣,心裡對你失望!”
原來這州尹府上的人,如此忌憚曹允文,是怕他心裡失望?
這也太牛逼了!
這曹允文在州尹府有多重要,竟然連丫鬟都怕他失望?
她正想著,就聽見外面有聲音,隔壁屋子裡也傳出曹允文的聲音,道:“有訊息了?”
“公子,我將蘇錦堂的府上查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本賬本的下落!”
言溪再也躺不住了,曹公子暗中派人查探賬本的下落,現在還沒有眉目。
那曹師爺和州尹各派去的人呢?想到這裡,她再次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穿鞋。
可一抬頭,就發現曹允文已經站在榻前,直直的看著她了。
“你真是一刻也不讓我省心,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
曹公子悠悠道。
言溪心裡似乎也隱約感受到了小丫鬟的說法,真是有點怕他失望!
她緩緩站起來,看著曹允文幽深明亮的眸子道:“這個賬本,關乎到蘇州,甚至江南的整個時局,甚至是盧廣生的性命。我若是弄丟了,等同於罪人,你明白麼?”
曹允文轉身思索了一下,道:“沒有那麼嚴重,一個賬本而已!”
言溪覺得同他說不明白,甚至是浪費唇舌!
同一個整日裡只會享受春光的人,跟他講社稷,講黎民百姓,簡直是對牛彈琴。
言溪轉身就要走,曹允文直接將門口攔住,並從懷裡掏出一份跟盧廣生的賬本一模一樣的來,道:“你看看,這上面的資料,是不是相同?”
言溪喜出望外,道:“你找到了?”
她接過曹允文手中的賬本,翻開裡面一看,上面的資料是完全一樣的。只是,這個賬本上面的紙張,完全是新的,甚至連墨跡都是剛剛晾乾的!
“這是贗品!”言溪舉著手裡的賬本道。
“當然是贗品。若是這資料完全對得上,那贗品又有何妨?”曹允文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
“哪裡來的?”言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