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見言溪一直不說話,還以為她害怕呢,沒想到竟是她先開口了。
他眯起眼睛,看著言溪道:“小娘子,這是老爺我的地盤,你若是順從了,老爺我可以將你從那勾欄瓦舍裡救出來,跟著我過好日子!“
黑袍男人看著如花似玉的言溪,嘴裡的口水直流。
不等言溪說話,他一下子撲倒了言溪,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言溪伸手捏住他的手指,輕輕一掰,坐了起來,道:“別急,你還沒有說你是誰?若是你提起褲子,就反悔了。姑娘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就被送走了,怎麼行呢?”
黑袍男人疼得齜牙咧嘴,他皺起眉頭看著言溪道:“姑娘,好大的力氣!”
說完,他又臉色有些陰沉,接著言溪的話,道:“我姓朱,叫我朱老爺好了!”
“我看你也不像多有錢的樣子,你想睡我,你未必睡得起!”言溪口氣極端狂傲,把黑袍男人氣得臉都綠了。
這眼前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突然提出了條件,這不是煞風景麼?
他心裡又急又氣,道:“多少錢?我睡不起?”
“十萬兩黃金!”言溪一開口,把朱老爺氣得冷笑了一聲。
“好大的口氣,你今天都到了我的床榻之上,竟然跟我提這個!簡直是豈有此理!”朱老爺說著,就上前去撕扯言溪的衣裙。
言溪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差點兒沒把他給掰折了,疼得他直叫喚。
外面的嘍囉,一聽聲音,捂著嘴喊道:“大哥,小心點兒,別閃了腰!”
“姑娘,饒命!”朱老爺嘴裡不斷地求饒。這時,屋外面的小嘍囉喊了一聲:“大哥,大嫂來了!”
接著,就是一個婦人的謾罵聲,“你們這幫混小子,讓這個老混賬,整日裡做些混賬事!”
罵著,那聲音就進了門。朱老爺一見是自己的老婆來了,慌忙躲到了榻上,將床榻上的簾子落下來。
慌忙之中,他將言溪的嘴捂上,又拉了一床被子蓋在了兩個人身上。
“老不死的,你又在裝什麼?”說話間,那聲音就來到了頭頂上。
朱老爺微微將被子掀開一點兒,想瞧瞧動靜,卻正對上朱夫人的眼睛,嚇得朱老爺趕緊又將被子蒙上了頭。
“快起來!”朱夫人揭被而起,瞬間言溪也被暴露在了她面前。
言溪睜開眼睛,只見眼前的朱夫人長得豐滿壯碩,一動渾身的肉,都在顫動。
她看見被子裡還有個女人,就指著朱老爺,大聲喊道:“你這個死老頭子,竟敢揹著我,偷偷往家裡帶女人!”
說著,她就拿著帕子蒙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朱夫人,不像你想的那樣!”言溪對朱夫人說道。
在酒館裡,這幾個男人引起了言溪的好奇心,她本想看看當地的山賊草寇,到底蝸居在什麼地方。 沒想到,這幾個人根本算不得什麼草寇,就是幾個閒來無事,喝點兒小酒,逛個窯子打發時間的人。
自己心裡覺得失算了。她嘆了一口氣,道:“朱老爺,你還是將我們送出去吧,免得影響了你們夫妻的和睦。再說,我也不是翠花樓的。你若是想找翠花樓的人,就去翠花樓!”
言溪說著,就要穿鞋下榻。
“他敢去翠花樓,看我不弄斷他的腿!”朱夫人邊哭邊吼。
朱老爺更是一臉無奈,對著言溪哭訴道:“這樣的夫人,老夫我是休不得,又養不得,簡直是太為難了!”
“怎麼講?”言溪問。
“你看,夫人這身子這麼重,我們夫妻之間就算是親近,也有危險啊!可若是找別的女人,夫人她又有顆玻璃心,你說讓我怎麼辦?”
言溪這才明白,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