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的身上。
槐花此刻覺得自己都快幻化成花仙子了。這樣的味道,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完全沒有抵禦能力!
槐花頓時覺得言溪就像是自己的福星一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自己,自己卻對她的態度一直充滿敵意。
她拉著言溪的手,面上略帶羞澀,道:“你幾次三番的幫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這樣,我讓我爹給你些銀票,行不行?”
槐花終於知道知恩圖報這件事兒了,這是極大的進步。言溪心裡也很滿足,若是想讓她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的理解世間最普通的道理,還需要時間。
言溪搖頭笑道:“這些銀票,能讓你爹的晚年更有保障,還是給他留著吧!我幫你並不是想圖你的銀票。若是你能答應我,日後讓你爹省心,跟著夫婿好好過日子,那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你可真是個好人!”槐花手裡拿著香水,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槐花爹如枯樹皮般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眼角卻滲出了淚水。
“槐花娘死的早,我對這個閨女簡直是寶貝一樣的供著,看著她越來越懂事,我老漢這也安心了!”槐花爹用他乾枯的手捏著衣服的一角,將眼角的淚水拭去。
言溪的心一路上,被柔軟的人間親情感動,回到畫苑處,卻見蘇景兒在坐立不安的待在自己那裡。
“放心,沒事兒了!你以後可別給她亂出主意了!”言溪的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蘇景兒。
蘇景兒心虛,只是點頭應著。畢竟,公報私仇,還差點兒鬧出人命,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
“這以後可不敢再給她出主意了。”蘇景兒說著,心裡也長舒了一口氣。人總算沒事兒,若是因為此事鬧出人命,她的情感諮詢館也就開不下去了。
這個諮詢館如今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孃家人靠不上,又沒有夫家人可以依靠,若是事業再沒了,那活著連意義都沒有了。
言溪見她神情沮喪的很,覺得剛才自己有些過於苛待她,便寬慰道:“沒事了就好,你也不必太過掛懷!”
兩個人又客套了幾句,蘇景兒就回去了。
言溪經過此事,身心有些疲累,只是剛一躺下,卻發現春雨挑簾進屋裡來了。
言溪見她怯生生的樣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