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算是不要人命的飛鏢,也是要傷人的。這也有品可談?
言溪不慌不忙,一副氣定神閒的胡謅,“聽說慕容公子,每次擲鏢的時候,都會往對方腿傷扎。雖說,能打傷人,卻不至於要人性命。”
慕容恪依舊翻著眼皮,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這位娘娘卻知道了。他看了一眼,正在吃的賊歡的那夫妻兩個,他們光顧著吃,根本沒有他們的談話。
不過,誰又願意去阻止一個真心實意,想吹捧自己的人呢?慕容恪便厚著臉皮,應下了。
“是,是!這是我一貫的要求。人嘛,只有嚴格要求自己才能取得別人的......”
別人的吹捧!
言溪心裡冷笑,還真是不要臉。
“慕容公子,這沐風鏢局最近是不是不忙?怎麼聽說,公子這幾個月,都被邊緣化了?”言溪試探著問道。
慕容恪聽到這裡,臉上開始變得皺巴起來,“原本,我以為可以在這裡混一輩子飯吃。雖然,這不是官方的機構。可是,背景強大啊,有太后做靠山,還不是一輩子高枕無憂!誰知,最近接連出事兒。我自己整日裡也忐忑不安!”
“接連出事兒?”言溪有些好奇的問道。
“娘娘有所不知,這齊州出事兒,這雲州出事兒,林州出事兒,這江南的五個州,就剩下越州!這鏢局的不得不停下來,等待時機!”
慕容恪說著,一臉憂愁。
言溪想起自己曾經生活過的時代,失去工作的人,才會特有的臉色。
難怪慕容恪想找南宮蒼峰,估計是因為自己沒有事兒做,讓他給介紹一下吧。
不過,他應該不知道南宮蒼峰現在東家是自己。
“慕容公子,可是手頭兒緊張?來這裡跟南宮公子借錢?”言溪問道。
慕容恪一笑,端起那半碗酒,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在承認一無所有面前,也是極度需要勇氣的。
果然,酒壯慫人膽。
慕容恪點頭道:“是呀,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銀子,怎麼活下去啊?”
言溪從衣袖裡掏出一張兩千兩的銀票,遞給慕容恪,道:“這些夠麼?”
慕容恪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他的眼睛都要貼到了銀票上,嘴裡唸叨著:“夠,夠,夠!”
他一伸手,不料,言溪卻將銀票給拿了回來。
慕容恪露出一陣討好的笑。
“咱們做個交易如何?”言溪試探著問慕容恪。
慕容恪剛才還嬉笑著,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果然不是白給的!”
“怎麼,你還想白給?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不過,我的條件一點兒也不難!”言溪說。
“真的?說!”慕容恪說著,就要伸出手去,再去拿那張銀票。
錢果然是個好東西,就沒有拿錢辦不成的事兒!若是真的拿錢,也沒有辦成,是因為你給的錢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