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廂房的方向,“去拿吧,有吃的!慕容恪也留在了我這裡,若是你們願意,可以給你們口飯吃!”
兩人一聽,趕緊磕頭。當然,這兩個人的晚上,是在這個院子裡睡得。有了棲身之地,這覺就算是在露天地裡,倒也睡得安寧踏實。
一直到了日上三竿,言溪才醒。而惜溪跟雪兒早就出去看日出了,這會兒還沒有回來。
春奼早早地準備好了她的釵環首飾,還有換洗的衣服。
“為何不早點叫我?這都很晚了!”言溪嘴裡埋怨著春奼,手早就伸進臉盆去洗漱了。
“因為你宵衣旰食,都快累垮了!”說話的聲音,讓言溪和春奼頓時一愣,再抬頭看著灰色衣服的翩翩男子,臉上掛著雲淡風輕的微笑。
那一刻,真是覺得就算是朝陽的霞光,也比不上他的神采美!
“允文,你如何這麼快就回來了?”言溪用帕子擦拭著自己的臉龐,跟曹允文搭著話。
春奼則將言溪的洗漱水端了出去,只是經過曹允文的身旁時,她的臉上仍舊紅了一片。
“我帶來了我爹的一封信!”曹允文從懷裡掏出一封密函,遞給言溪。
言溪撕開密函,急匆匆的將信函展開。
她看完之後,略有所思,對曹允文道:“你還記得張柳元麼?”
曹允文點頭。
“我總是覺得兩件事情之間有聯絡,這可能只是我的一種猜測。”言溪說。
“嗯,你的猜測也是有道理的。這情形是差不多的,說不定真是有聯絡!”曹允文覺得此事還需再次審訊那日的官頭兒,就起身對著言溪道:“你寫封信給我爹吧,讓他想想辦法。”
“不必,你去告訴曹師爺,將他看好。我派人去請張柳元過來,他若是認得,也不必再對那人用刑審訊了!”言溪說著,眼神裡卻露出一絲少有的迷茫。
曹允文很是認同她的想法。的確,用刑審訊不是一個好辦法,很容易屈打成招,這對於任何一方來說,都是極其不利的因素。
“給你一盒香味兒,這是二姑母研製的,專門針對年輕女人的!你先試用!”曹允文將手裡的香,遞給言溪。
言溪嗅了嗅,這味道真是清新好聞,有種玫瑰花露的相似性。
東西是好東西,可這裝東西的盒子,看起來太寒酸了
言溪心裡突然生出了一個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