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計接著跑了出去。
就在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幾個大漢押了一個歹人到了老闆跟前。
此人五花大綁,趔趄著被幾個大漢推到老闆跟前。
老闆伸出腳,將他踹倒在地,繼而怒喝:“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害我?走,跟我去見官。”
歹人求饒道:“大爺饒命!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誰逼迫你?誰要害我?”老闆怒不可遏。
“是江南府裡的幾個當差的!他們是衙門裡的人,小的得罪不起!”歹人的一番說辭,讓客棧老闆更加迷惑。
他皺著眉頭,捋著鬍鬚,悠悠道:“我跟官府素無往來,為何江南府的人,要置我於死地?”
思索了片刻,他又俯身問歹人,“既然害我,他們為何不親自動手,卻要讓你來?”
“官爺說了,他們是官府裡的人,親自動手太過顯眼!”
歹人說完,就拼命求饒,“小的也是不得已,求老闆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老闆對著歹人使勁兒甩了一下袖子,鼻子一哼,“你差點兒置我於死地,憑什麼饒你?”
說著,就對旁邊的幾個大漢使了個眼色。
大漢一齊上去,對他又是一番拳打腳踢。
“慢著!”言溪喊了聲。
老闆看向言溪,不明所以。
“老闆,你還是將人移交給官府吧!若是你再打下去,出了人命,官府裡的人以此為藉口,治你的罪。你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言溪這麼一提醒,老闆醍醐灌頂,直拍額頭。
“對啊,這位貴客說的對!停!”
待大漢停下來,再看歹人已經臉色發白,口吐白沫。
掌櫃一見不好,心裡有些慌,顫抖著問言溪,“貴客,你看這可如何是好?”
眾人也開始議論紛紛,“這看來是活不成了?”
“這有理也說不清了!”
“這官府的引子,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
掌櫃聽著這些話,臉上也露出為難之色,雙手一拍,嘆氣道:“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呀!”
言溪沒有理會掌櫃,走到歹人跟前,檢查他的傷勢。
他後背有數個青紫的印子,分別都在腿上和臀部,後背有幾道鞭痕,並沒有破皮,也沒有淤血,只是面板髮紅。
這幾個打人的,也沒想要他的命,所有的傷都沒在要害部位。
他口吐白沫,難道是嚇得?
言溪伸手使勁兒掐住他的人中穴,很快他就睜開了眼睛,大口的喘著粗氣。
“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沒有這個膽子,還去害人?簡直是找死!”言溪用腳輕碰了碰他的臉,滿臉戲謔道。
那歹人卻哀嚎起來,皺巴巴的臉上更加扭曲了,不知是疼痛還是悔恨。
這時,人群中有人喊道:“你還叫喚?這客棧皆是往來的住店的客人,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加害我們?”
“是呀,你為何要加害我們?”眾人嚷嚷起來。
歹人一見眾人又要打,又求饒道:“是那官爺看上了我家娘子,我娘子百般求饒,他竟要我的命來要挾娘子從了他。我娘子萬般無奈,想要以死了之,被我發現。我求那官爺放過我們,他便出此下策。我不知其中緣由,只求我和娘子能夠活命......”
正在人們對這歹人不知道是恨還是同情的時候。
店裡的小夥計又跑了過來,喊道:“老爺,有一隊人朝著這邊方向來了。”
這時,人們看向客棧外面,只見遠處火光閃動,還有些許嘈雜聲朝著客棧方向奔了過來。
言溪頓覺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