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老闆氣得差點兒暈厥過去。
言溪見狀,趕緊給老者順背。
小二也良心發現般的跪在老闆面前,道:“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可是,咱這破酒館,一年也賺不了幾個錢。你還有病,我怕您哪天不在了,我又沒有家了。這不,剛才他們看見這兩個女人進來,說是給我一筆銀子,讓我在酒裡放點兒藥!”
說到這裡,小二頓了頓,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又道:“若是有了這筆銀子,我就能娶個老婆,好歹也能有個家!”
老者聽了老淚縱橫,他拍了一下大腿,道:“你糊塗啊!這種為非作歹換來的銀子,你就算是用它娶了媳婦,你能心安麼?”
“我知道自己有病在身,年紀也大了。我也不想扔下你一個人,在這世上孤苦伶仃。這些年,咱們經營這個酒館,賺的錢,除了我治病,就是為了給你攢個娶媳婦的錢。”
老者說完,嘆了口氣,道:“還好,這位公子來的及時,若是犯下了大錯,別說娶不了媳婦,連腦袋也未必保得住啊!”
小二像是開了竅,趴在老者身邊,痛哭不已。他身子一抖一抖,像是悔不當初。
那幾個賊人,見眼下沒有他們的事情,就想悄悄地開溜。
言溪喊了一聲,“站住!”
幾個賊人微微轉過身來,看著言溪,又看看彼此。這個時候,他們心裡最茫然不知所措。
那個精瘦的黑衣賊人,一直在外面等著他們。他見這些人久久不回去,就進來尋。
沒想到,裡面陣仗這麼大,便對著那幾個賊人埋怨道:“我說了,不要招惹姑娘,你們偏偏不聽!”
說完,瞪了他們一眼,道:“我不跟你們墨跡了,我得回去找我的女人了!”
他轉身朝外面走去,那個薑黃色的荷包再次掉了出來。
“喂,你的荷包丟了!”秀蘭在後面喊了一聲。
黑衣賊人朝著衣服的部位摸了摸,確定是自己的荷包之後,他又轉頭回去,將那個薑黃色的荷包在地上拾了起來。
做賊做的這麼重情重義,還是不要當賊了。
言溪喊了一聲,“站住!”
他停住了腳步,一臉不悅的埋怨表情,道:“姑奶奶,今天什麼事兒我都沒參與,求您放了我!我知道您功夫好,可我沒犯錯,你總不能懲罰我吧?”
這小子真是貧,廢話太多,也可能是先前在李府被言溪給揍怕了。
“你回去跟你相好的見個面,回來找我!我在這裡等你!”言溪神色如常的說著。
黑衣人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撓了撓頭,道:“姑奶奶,您說得這是哪裡的話?我聽不懂!”
“聽不懂就對了,她的命令,你若是敢違抗!我就弄斷你的腿!”說話的人是胡濤。
黑衣人知道這個長相白淨的男人,也不是好惹的,他將信將疑的點著頭,只能照做。
老者漸漸平復了心情,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哪能說割捨就割捨得掉?雖然,這小二犯了個大錯。老者也心存僥倖,看看眼前的這個女人,能不能網開一面?
“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好在沒有受到傷害。我上了年紀,這個巴掌大的小酒館,還需要他照看。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網開一面?”老者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
言溪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下不為例!”
小二趕緊作揖道:“謝謝,謝謝!”說完,他也起身扶著老者,往樓上走去。
剩下幾個賊人,胡濤將他們挨個兒給綁了,準備明日送到府衙。
天在黑幕之後,掀起了一角。折騰了整整一夜,言溪甚是乏累。
她決定趁此機會,稍作休息,巳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