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大棒子道。
李四遙看著那根大棒子,感覺到壓力十分大,大到幾乎不能好好說話,“好,我說......”
這齊州有個“必定贏錢”賭坊,這些贓銀經過那裡,洗一洗,然後,再出來,就是明面兒的白銀了。
“果不其然。”言溪放下手裡的棒子道。
曹允文也嘆息著,“你們真是夠狡猾,這樣,在賭場裡不管抬出多少銀子,也沒有人去質疑這件事情去!”
這樣的銷贓方式,簡直不要太隱秘。
放眼大梁國,有那麼多的賭坊,這樣贓款在這種地方走一圈,就成了自己的。
那大梁國每年得有多少銀子,流入了這些蛀蟲的手中。
言溪越想越氣,這些賭坊,必須要馬上關停。
想到這裡,她對曹允文道:“李四遙的傷口,如今還十分厲害,等過幾天,咱們再來府上。現在,咱們先回去,讓李四遙好好養傷!”
李四遙想著這尊菩薩終於要送走了,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
沒想到,言溪又想到了李小姐的事情,道:“李小姐如今都二十有三了,這樣的年齡,若是再不議親,恐怕會遭人詬病。你速速給李小姐尋覓一份好的姻緣,不要讓她再蹉跎下去了!”
李四遙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家的女兒,倒是提前一步,見了眼前的這位姑奶奶,還博得了她的同情。
的確,李四遙自從自己有了功名之後,便在外面有了不少女人,甚至是納了幾房妻妾。
可是,自己對於女兒的愛,卻絲毫沒有少了半分。這個女兒,出生於他苦寒卑微之時,早年算是跟著他也吃了不少苦。無論是從心理上的愧疚感,還是從一個父親的角度出發,都對她是十分疼愛的。
“姑奶奶,這個你放心,女兒的事情,我已經放在心上,定要儘快找到乘龍快婿!\"
李四遙不管是懼怕還是聽話,總之,他答應的十分痛快。這也讓言溪很滿意,臨走前,她將自己手裡的那根大棒子,放回到了原處。
李四遙看著言溪出了門,就對著四周大聲喊道:“給我出來,都給我出來!”
眾人一聽,紛紛停了手中的活兒,趕到天井裡,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誰將這樣的木頭棒子放在了這裡?”李四遙惡狠狠的盯著下人們看。
下人們嚇得不敢吭聲,只聽有人喊道:“是我,怎麼了?”
李四遙和眾人轉頭一看,竟然是李夫人的聲音。
李四遙摸了摸頭上的包,訕笑道:“夫人的棒子,我這就拿給夫人!夫人別動氣!”
李夫人將那根棒子拿起來,就朝著自己的院裡走去。
“夫人,你?”李四遙看著今天李夫人一反常態,竟然沒有拿著大棒子掄他,感到有些不適。
“怎麼,今天挨的揍少,不適應是麼?”李夫人回過頭,看著李四遙道。
李四遙趕緊慌張道:“不,夫人,您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