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一定像嫂子一樣,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蘇景兒看著幾個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差點兒沒笑出來。
“你也去,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兒,肯定連生火都不會!”言溪對癟著嘴,繃住臉的蘇景兒道。
蘇景兒跟著幾個男人去做飯了,酒肆的廳堂裡只剩下朱慶宇和言溪。
這會兒是早上,喝酒的人,大都會在中午和晚上來。這會兒一個客人也沒有。
“朱老爺,問句不該問的話。你這些弟兄們,是哪裡來的,怎麼跟你這麼一個沒有江湖氣息的人,稱兄道弟呢?”言溪道。
“這些人本是附近山上的賊寇。後來,賊寇的頭子被官府給抓住了。群龍無首,這些人就下山了。可惜,他們平時都搶劫慣了,一時閒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整日裡跑到我這酒肆裡來喝酒解悶。”
朱慶宇說著,眼神裡有一些萌呆,像是回憶著以前的事情。
“他們可是喝了我不少的酒,也沒有錢給我,就在我這酒館裡撐場面。若是遇到個喝酒不給錢的,他們幾個圍過去,就把人給嚇得不敢怎麼樣了。後來,他們就習慣跟著我了,我去翠花樓,他們也跟著。我回家,他們也跟著。反正,有我的一口飯,也餓不著他們。他們呢,只要我高興,偶爾還能給他們些酒喝!”
朱慶宇說完,言溪聽著覺得像是聽小說一樣。
這朱慶宇這麼摳搜的一個人,竟然不要這人的酒錢,是太仗義還是心裡懼怕,不敢要?
言溪淺笑了一下,道:“朱老爺真是個膽小怕事的仗義人!”
朱慶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這時,傳來一陣飯香味兒。
一個小嘍囉跑到堂前,對朱慶宇喊道:“大哥,飯這就做好了!你跟這位姑娘先去淨淨手面,待會兒咱們就吃飯!”
言溪看著小嘍囉喜出望外的樣子,沒有繃住笑了起來。晨間的陽光,透著窗戶撒了進來,和煦溫暖。
陽光照在言溪的臉上,照進了她彎彎的眸子裡。
蘇景兒也出來了,嘴裡喊著:“出來透透氣,這煙熏火燎的,簡直嗆死了!”
言溪也似乎聞見了飯香裡,夾雜著一股嗆人的味道。
“這是幹什麼?你們打算把酒肆給點著麼?咳咳!”
小二說著,跑到了廳堂裡。他不住的咳嗽著,兩隻眼睛被濃煙燻得紅紅的。
原來,這幾個人生火用的木材裡,有潮溼的。一開始,柴火著的很旺,飯也很快就要熟了。這後來,不知道是誰填進去一塊潮溼的木材,這濃煙就起來了,一直朝上面冒,把小二嗆得直流淚。
朱慶宇見幾個人,生火做飯這麼笨拙,便道:“你們幾個要日日生火啊,一回生,二回熟!咱們這酒肆的一日三餐,就交給你們幾個了!”
小嘍囉聽了,一陣翻白眼。
“怎麼,不樂意?”朱慶宇看著幾位道。
“樂意,樂意,大哥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一個小嘍囉道。
只要有酒喝,就能堵上他們的嘴,別說讓他們做飯,就是他們跪著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