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失和,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太后,別說得這麼好聽,你心裡有過母子情分麼?若是有,為何一次一次的將皇兒置於險地,卻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
“太后,說得再好聽有什麼用?”
太后被言溪的話,說楞了。她正好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戳中了痛點,不由得心慌意亂。可是,她不得不掩蓋住內心的慌亂,狡辯道:“胡說,你就是個壞女人!休要在這裡信口雌黃!”
太后說完,便要舉起柺杖,去打言溪。
言溪現在可不是以前了,她一把抓住太后的柺杖,“怎麼?太后擅自將小公主搶來,倒還有理了?”
顧宴開對著門外的禁衛軍統領李誠,擺了個手勢。禁衛軍“譁-啦”進來一群人,把常嬤嬤和抱著孩子的李嬤嬤嚇得腿都哆嗦。
一眾士兵拿出長槍對著兩個人。
兩個人面面相覷,看看那些可怕計程車兵,又看看旁邊眼睛瞪得溜圓的太后,不知如何是好?
太后氣得渾身發抖。她龍頭柺杖上面的黃色流蘇穗子,隨著身體的抖動,在不停的晃來晃去。
“快點兒,把孩子交出來!”李誠一聲呵斥,嚇得李嬤嬤趕緊將懷裡的孩子,抱了出來,瑟瑟縮縮的交到了禁衛軍的手上。
李誠抱著孩子退了出去。
太后見她身上可以威脅的籌碼,已經沒了,向後一仰,整個人暈了過去。
言溪和皇上沒有想到,太后還有這樣的一招兒。
“著太醫!”顧宴開吩咐完,就又有人去了太醫院。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比較臉生的年輕人,對顧宴開和言溪叩拜之後,就走到太后面前。
他伸出手探了探太后的鼻息,又按了按她的手腕處。然後,從布包裡掏出幾枚銀針,朝著太后就紮了下去。
\"啊-\"他剛剛一紮下去,太后立刻就醒了。
太后遂又發瘋似的喊叫起來,“你們竟敢謀害我,真是大逆不道!”
顧宴開一看,這太醫的手法真是不錯,一針下去,太后就醒來了。
言溪卻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哪裡是謀害?分明是,太后是想給本宮和皇上,扣上一個不孝的罪名吧?”
顧宴開恍然大悟。不過,這太醫膽子也真夠大的,竟敢用這種情況,逼她醒來。
不過,這算是挽救了“皇上仁孝”的名聲!
“兒臣告退,太后身體不好,還需多多休息!”說著,他就抓著言溪的手,大搖大擺的走出翊坤宮。
言溪從李誠懷裡抱過睫毛上還掛著淚水的惜溪,一種疼惜之意,湧上心頭。
“來,讓孃親看看!”言溪抱著孩子,左看右看,怎麼也看不夠。
旁邊,顧宴開和新來的太醫攀談上了,“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看著比較面生呢?”
“回皇上,我叫薛州,本是來京城裡考功名的!結果,意外被人推薦到了太醫院!不過,這倒也不影響我考功名!”
言溪也聽了一耳朵。她抬頭一看,這薛州不是他臨行前,撞了個滿懷的那個書呆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