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是被段檸的淫水弄溼的,這褲子段謹竹尚且還可以忍受。但是用紙巾擦了好幾遍手上還是黏糊糊的,段謹竹就受不了了。
段謹竹看著軟在床上的段檸,黑著臉繼續用紙巾擦著手,細細的擦過每個指節。紅桶很快滿了大半。
段檸身下搭著段謹竹的外套,外套蓋到段檸小腿處,只露出一小截勻稱細直的小腿,腿上有許多淺淺的紫紅色的疤痕。嫌手上不乾淨,段檸上身的外套段謹竹只隨意攏了攏。
“你在……幹嘛?”尚未完全緩過來的段檸,紅暈未去,聲音甜膩膩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身嬌體軟易推倒。
所幸段謹竹射完就沒軟下來過,此刻被段檸這麼勾著倒也不算太難受。
“有水嗎?”
“院子。”
段檸盯著段謹竹的褲子發起了呆,視線上下跳躍,最終是一個人躺在床上靜悄悄的平息自己躁動的心。
段檸也不是不想起身,只是手腳都是麻的,輕輕動一下就發酸,連抬個胳膊的力氣她都沒有。
段檸沒告訴段謹竹院子在哪兒,但是在這種破房子裡找個院子對段謹竹還不是小菜一碟。院子裡洗淨了手,段謹竹回到臥室擦乾手上的水幫段檸穿起了衣服。
段謹竹本以為段檸會自己穿好衣服的,既然沒有,段謹竹又怎會錯過這個機會。
“喜歡剛剛那樣嗎?姐姐。”段謹竹將被自己批評過無數次的老土內衣給段檸穿上,手上捏著段檸的乳肉道。
我能自己穿。段檸沒說這幾個字就代表她現在身子還是軟的,沒辦法自己穿。
段謹竹將被自己幹過後的段檸的心理摸得透透的。
段檸的臉一陣陣的紅。
“你不能想點別的嗎?”同是嘗下禁果的人,身為犯罪者之一的段檸說得毫無底氣。
“能啊。”段謹竹回道,他又不是腦子裡只有這檔子事,“但那樣怎麼滿足你,你又不會主動讓我操你。”
段謹竹說得是實話,這次看上去是段檸主動了,其實不過是段謹竹乘人之危抓住了機會而已。段檸對人的防備很厚,而且這種防備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好不容易侵入段檸心裡,段謹竹才不會讓步,不僅不讓步還要乘勝追擊。
做愛的時候,段謹竹短暫的看到過段檸卸下防備。防備之下的段檸心裡是一團雜亂的迷霧,恐怕就連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段謹竹也清楚,段檸被自己操的時候,舒服是真的,甚至還會覺得有些輕鬆。
瞥見段檸手背上的咬痕,段謹竹牽著段檸的手插進了褲子裡,強迫段檸將手放在滿是黏液的大雞巴上。
段謹竹褲子裡十分潮溼,彷彿有一股溼氣盤旋在段檸手邊。
指尖下的硬物,那就更溼了。
段檸被少年的行為惹得面紅耳赤。
少年卻嫌不夠,將剛剛話題延續下去,顛倒黑白,強行將雙方的位置對調,“不好意思說就把手放這,你一碰我就會用大雞巴把你幹的比現在還爽。”
這什麼話,她才不會有那時候呢。她和段謹竹之間,怎麼看段謹竹都是那個老管不住慾望的大淫魔。
抽不出手,掙扎反而像是別像的撫摸段謹竹那東西,段檸又羞又怒。段謹竹一鬆手就趕忙把手抽了出去。沾了黏液的手,放哪兒都不是。
俗話說得好“過猶不及”,段謹竹覺得逗弄到這個份上也就差不多了。老實的幫段檸穿好了上半身的衣服。
“抬腿。”段謹竹拿著段檸鬆鬆垮垮的內褲道。
才被段謹竹戲弄過,段檸能同意才怪。
“我自己穿。”段檸相信再過一會兒自己應該會恢復如常。
然而段檸忘了她和段謹竹之間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