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說:“莫紋在遊戲外面或者其他遊戲裡面的仇家不算在內的話,莫紋結仇的就只有洛暖。”
“我回去找她!”木頭咬了咬牙,扭頭就要往回趕,要是莫紋真的在她手裡,那就直接把人打個半死問出莫紋的下落!
要是莫紋不在,恐怕洛暖也知道莫紋到底在哪!
這件事肯定和洛暖脫不了干係!
“木頭你先冷靜一點!”楚以淅連忙拉住木頭,“剛才我們已經去了一趟洛暖哪裡,但是並沒有看見莫紋,更何況我們鬧得那麼大聲,旁邊的玩家都聽到忍不住出來看,莫紋不可能沒發覺我們來了。”
木頭不滿楚以淅攔下自己,暴怒的他已經早沒有了理智可言,他現在就只想找到莫紋,確定莫紋現在安安全全的待在某個地方!
木頭一把將楚以淅推開,雙手扯著他的領子,不善的吼道:“那要是莫紋那個時候不能發出聲音呢?!”
“要是莫紋被人捂住了嘴,綁住了四肢困在哪裡呢?!”
“要是那個時候她並沒有保持清醒呢?!”
……
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楚以淅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木頭平時表現的太過於木訥,做事都是慢吞吞的,然而,這種人生氣起來才是最可怕的。
楚以淅都有些蒙了。
倒是周硯沉下了臉,上前直接給了木頭一把張。
‘啪!’
木頭這一巴掌沒有留勁,這種力道打上去,直接把木頭打的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
木頭的臉上頓時浮現起了一個巴掌印。
周硯冷聲喝道:“清醒了嗎?!”
“莫紋失蹤我們都很著急,但是這件事和楚以淅沒有關係,遷怒也給我看看時候!”
周硯知道,木頭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肯定也記恨上了楚以淅,為什麼楚以淅要看見那塊拼圖,要是楚以淅沒看到,莫紋也不會動手去取,如果莫紋不動手,那他們後來也不會被那個男人追,更不會就此失去下落。
所以,要是真的追究起來,這件事肯定是要算在楚以淅的頭上的。
但是楚以淅錯了嗎?
他們為了出去遲早都會找到拼圖,房樑上的那塊也只不過就是時間問題,但是現在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楚以淅身上?
怕是有些不仁義吧?
想要出去的是你們,拼命找線索的是楚以淅。
現在出了事了,所有的事情還要壓在楚以淅身上讓他一個人去承擔!
憑什麼?!
周硯都覺得很不公平。
木頭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但是找不到莫紋,他急切的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根本就不知道該去哪裡,應該怎麼做。
木頭頹廢的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淚水止不住的順著指縫流出,這麼大個男人,就因為丟了心愛的女人,狼狽的坐在地上痛哭,“那我該怎麼辦?”
不斷傳來的嗚咽聲讓楚以淅抿起嘴角。
“對不起。”楚以淅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周硯扭頭掐著楚以淅的臉,似乎是想借此讓他清醒過來,“有人要算計莫紋,即使不是這次的事情,那也有別的,只是現在正好趕上了!”
“你們倆在這自我頹廢個什麼勁啊?!都給我站起來出去找線索!”
周硯快要被這倆人給氣死了,“別TM弄得跟莫紋死了一樣,人還活著呢,輪得到你們在這哭喪嗎?!”
事情都還沒個結果呢,就這麼斷定人是出事了?
要是莫紋在這,看木頭這種狀態肯定得衝上來打人!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走,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