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說說,她是怎麼死的。”
蘿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整件事,舒蘭聲聽了以後也不免唏噓,聽到那個寧懷依和寧家的司機做了一對野鬼鴛鴦,還經常性的朝著寧原的跟前飄示威,又有點哭笑不得。
蘿蘿第五次抓舒蘭聲手的時候,他不勝其煩,卻沒有躲開,太陽不知不覺的升到頭頂,外面的風徹底消失了,樹葉紋絲不動,兩人想對著坐著,蘿蘿溫言軟語的給舒蘭聲解惑他好奇的所有事,氣氛好的像是灌了蜜糖,任誰這時候來看一眼,都會被兩人看著彼此看含笑的眼睛迷惑,下定語,這就是一對愛侶。
但實際上,舒蘭聲問到關於鬼的事情,心裡還是毛毛的,四外看了看,問蘿蘿,“你能看到鬼,那這裡有嗎?”
蘿蘿搖頭,“你屋子裡沒有,前殿供奉那裡有個新死不久的老和尚……”
“什麼樣,是不是青面獠牙眼球暴突?”舒蘭聲問完又後悔,“算了,你別說了別說了。”
蘿蘿笑了,“不是的,不用怕,大多數很正常。”就是有個別橫死的會保持生前死時候的樣子。
“你想看?”蘿蘿見舒蘭聲一臉興味,問道。
“不不不,不看!”舒蘭聲立刻道,好奇是一回事,自己見鬼就是另一回事了。
蘿蘿笑了起來,出聲的那種,精緻的眉眼舒展,眼角彎出好看的勾子,聲音又脆又好聽,要不是兩人不遠處還趴著一具屍體,要不是蘿蘿的滑下竹榻的頭髮還在空中飄動,舒蘭聲甚至覺得,要是有這樣一個女孩子,一門心思的纏他,想睡他,他說不定真的會同意試試。
舒蘭聲挪開了視線,垂下眼睛,看著兩人交握的已經微微出汗的手,覺得事情這個發展走向,不太妙。
他只想把這個妖精穩住,不想和她真的怎麼樣。
舒蘭聲沉默了片刻,問蘿蘿他一直關心的問題,“你到底為什麼纏著我?”
“我來報恩的,”這句話就算舒蘭聲一直不信,她也說了好幾遍了,蘿蘿還是耐心重複,“你很快有死劫,我幫你化劫。”
舒蘭聲本來想嗤笑,見她這麼一本正經,收斂了表情,眯了眯眼看她,雖然蘿蘿說這話的時候,和剛才的表情一樣,清澈見底,可是別的話舒蘭聲能信,蘿蘿確實沒有害人他也信。
但是這個死劫的說法,他不太能接受,因為蘿蘿說完這大義凜然的話,又硬鑽進了他的懷裡,一臉沉迷的用額頭蹭他的下巴。
且這話仔細琢磨一下,聽著太像個江湖騙子,多經典的理由,和我見你印堂發青,似有血光之災什麼的沒什麼實質性區別。
他推了下蘿蘿,自然是較不過她的勁兒,舒蘭聲越見她這樣,再結合先前每次說報恩都要跟上個以身相許,然後不是親他,就是摟他,還說很羞恥的話,這模樣像極了殷成哄女孩子上床,先畫個大餅勾住人的手段。
他想了想,又問,“那你先前一直說要以身相許,是什麼意思?”
“就是以參相許啊。”蘿蘿說著,把兩人微微出汗的手鬆開遞到舒蘭聲的嘴邊,“你舔舔,很補的,也可以吃我。”說著嘟著小嘴湊上來。
舒蘭聲嘴角抽搐,大手按住蘿蘿已經湊到他跟前的小腦袋,把她推開,耳根有些發紅,心想著果然是怎麼回事兒,動不動就搞這一套,妖精都是不知羞恥的嗎。
“不吃嗎?”蘿蘿抓住舒蘭聲按著她腦袋的手問。
舒蘭聲拽出手,搓了搓自己發紅的耳朵,沒有回答,斜眼觀察蘿蘿的神色,竟然坦然的真像是那麼回事兒。
演的還挺來勁?舒蘭聲好笑的又問,“那報恩的話……我的死劫是什麼時候?”
“這個我算不出來。”蘿蘿說。
“呵”,舒蘭聲輕笑,這就和騙子說你有血光之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