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套到他的身上去,他情不自禁地又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有開口逐步引導她往正確的方向思考,好讓她解惑釋疑。「你今天才認識我嗎?我不是個好人。」
可她顯然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搞定的物件,就在她搬出另一個可能性的時候,他更能確認自己有多瞭解這個女人。「就算不是好人,會照顧前女友也很正常呀……」
正常?這是什麼邏輯?還是說──「你會照顧前男友嗎?」
不曾料想過對方會將疑問丟回她身上去,季小菱遙看著天花板思考了一會,才語帶猶豫地答話:「……我……未試過……應該會吧,始終一起過總不能坐視不理的……」
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畢竟他是她人生裡第一個交往物件……不過要是他日後遇上困難找她幫忙的話,她想她應該是會連想也不用就幫忙吧……
經她這麼一說,周遭的氣氛倏然多了幾分緊繃,空氣中隱隱帶著一陣火藥味。
深眸一瞇,薄唇一啟,出來的就是一把隱忍著慍怒的低沉男音。
「即使你日後有男友在都照樣幫忙嗎?」
敏銳的察覺到氣氛的轉變,縱然腦袋未能理出箇中所以來,可身體還是自有意識的小心應對。
「那……得看是幫什麼忙……借用洗手間是ok的。」要是他同樣向她借用洗手間,她也會說ok呀。
尾音方落,空氣中的火藥味更濃。
無論怎樣說,彼此間都算是相處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怎麼他會不知道她有這種不該有──甚至是錯到不行的錯誤「觀念」?
縱然深明自己不應在局勢尚不穩的情況底下對她用責備的或是用教訓的,可任他再極力抑制自身,出來的口氣還是有點衝。
「你認為一個男人在這種身體狀況底下,會單純借用洗手間這麼簡單?」怎麼她的危機意識到現下還是跟過往一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早在潛移默化底下習慣被男友操縱思想的季小菱當下受到思想衝撃,反射性質疑自身原先的想法。
「這個……」咦?是這樣子的嗎?
瞥她一面如夢初醒的模樣,就知道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層面上去,一股陌名的怒火襲上心頭,他有點火大地開口:「他會借用床,甚至借用你。」
「……也是呢。」她起初都說是借洗手間,可現下卻演變成是借床……
最離譜的是……她還把前男友借到床上去。
嗯……那即是說早在他答應借洗手間給她的時候已料到她不僅僅借用洗手間這麼簡單?他說他不是真的想分手才答應借她洗手間……
若是真是像他這樣說的話,那……他之前為什麼對她這麼冷淡?
在她正打算尋根究底之際,卻比位處於上方的男人搶先一步。
「那即是說你之前對我這麼冷淡是因為以為我想分手?」
耳聞某個她在意了將近一個多月的字眼,季小菱整個人像是被針扎到似的武裝自己,情緒激動的反駁對方的說法,並且作出指控。
「明明是你先冷淡,我只不過是模仿你而已──」
無故遭受指控,承天傲微微地不悅蹙眉,直覺反駁過去:「我哪裡有冷淡?」
「你哪裡有不冷淡!?」
好巧不巧,接二連三的指責挑起了彼此間的疙瘩,生性敏感的二人開始翻起舊帳來。
「我可沒像你明明不想接我電話、明明不想跟我說話卻裝早睡──」
「我才沒像你明明在忙、明明不想應我卻敷衍說有在聽我說話──」
總之,你一言我一句,將曾經很是在意的事通通都搬到檯面上去。
「我確實是有聽──」
「你有聽才有鬼──」
自己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