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奕知道,她已經說了。
在這個晚上,西澄結束了這段短暫的關係。
最先發現異樣的是蔣津語。
她注意到周奕的朋友圈不更新了,點進去看,發現原本用來做背景的那張西澄的背影照已經被換掉。
等到這個月的年中聚餐那天,散場之後,和西澄壓馬路回公司的路上,蔣津語才開口問她。
西澄承認了。
得知緣由,蔣津語忍不住笑了,“這小孩挺好玩啊,這才幾個月啊,見家長……”
“也好啊,沒浪費他更久時間。”西澄也笑。
蔣津語瞥她,“cici,要不要試一下那個最快走出失戀的方法?”
“什麼?”
“快速投入下一段啊。”蔣津語暗示她,“12樓那個……”
西澄:“……”
她低頭往前走,聽到蔣津語淡淡地嘆了口氣,“你別說,在這一點上,你跟某人的人生觀其實還挺合的,我印象中他幾乎說過一樣的話。”
西澄剛想問,就反應過來了。
她知道那個他是誰。
半個月之後,西澄最後一次見周奕,已經到六月底,北京完全進入炎熱悶燥的夏季。
西澄出差從濟南迴來。
周奕約她在思格樓下的咖啡館見面。
西澄過去時,他依然和以往一樣朝她露出笑臉:“冰美式,對吧?”
“謝謝。”
“不用客氣。”周奕從包裡翻了下,“你的。”他帶來了西澄落在他家裡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