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師真道,可會法術?”
“自然是會。”
“可會捉妖?”
“也會一些捉妖之法。”
“那你師長何在?”
“在觀中,單程要走一天。”林覺看向他們,有所猜測,“舒三叔這是遇見了什麼?”
“唉……”
舒三叔頓時露出苦澀悲痛之色。
“還不是因為繞路,走到這裡來了。哪曾想到,我們來了才知道,這城裡這個月開始,鬧了怪事,城中人家白銀總是失竊,怎麼都沒有用,有人晚上親眼見到過妖怪來偷,還有人被害了。
“我們這趟出去,除了這趟的錢,還有上半年的貨款,聽說這事,心想住車馬店是不行了,可是如果是妖怪的話,借宿廟宇總沒事了吧?剛好城裡有間社神廟,我們便在廟裡借宿一晚。
“哪曾想到,門都關好了,錢也放好了,還安排了人值夜,夜裡不聲不響,銀子竟然也被偷了。
“走這一趟花了整整兩個月,兩個月倒買倒賣來的錢,還有上半年的貨款,都在這裡!正等著拿回家去貼補家用,若是家中也遭了水災,說不得還要靠著這些銀錢重新修繕房屋,如此便飛走了,回去如何向族老交代?我又怎麼給這些後生的家裡人解釋啊!”
舒三叔急得不行。
林覺看向這一隊人,就屬舒三叔年紀最大,其餘多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應該是由他帶隊。
“伱們報官了嗎?”
“報到官府也沒用啊,甚至縣衙裡的白銀也被偷了,現在家家戶戶都只能把白銀鎖進鐵櫃裡,不然就只能存布存錢。布和錢倒是不會被偷。”
“這樣……”
林覺不禁犯起了難。
這可是同村的人。
聚族而居的舒姓能讓林家住進來,當年應當也是有段情誼的,不過那太遠了,林覺不管,只談近的。
舒家人不說對林家恩重如山,可在大伯重病之後,村中多多少少也都有些照顧。前身的父親為了供他讀書,需要錢財,舒村的商隊本是同姓同族之間組建而成的,卻也破例讓他進了,這也是一份情誼。
然而此時已不再是林覺一人,而是道觀下山,是師兄帶隊,而且師兄就站在他的身旁。
林覺只得看向師兄。
自然的,若是師兄不願,他自己也是要去相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