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國曾經說過,靠他自己或者只靠第一軍分割槽,無法把侵略者趕出華夏。
這個說法也同樣適用於製造飛機!
單靠一個錢先生,是無法把飛機造出來的,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團隊,而且這個團隊要分工合作,各盡其職。
趙志國沒有技術,但他給錢先生提供了一個明確的研究方向。
在一條從未探索過的道路上,有明確的方向,這等於解決了問題的一大半。
“第一軍分割槽的所有人員,你隨便挑,若是你想要其他防區的人,我給你綁來。”趙志國說。
“別別別,綁架這種事情還是算了,我們還是文明點,萬一對方在設計上留下一個隱患,您也不知道不是?”錢先生說。
若是在設計上留下隱患,趙志國肯定看不出來。
“我就開個玩笑,還真能綁架?”趙志國說,“部隊有紀律的。”
錢先生饒有興趣地看著趙志國:“我如果不來北方,你是不是打算綁架?”
“綁架不至於,肯定用點手段。”趙志國說。
有些手段是不怎麼光明正大,只要對第一軍分割槽有利,他靠偷,靠騙,靠綁,都可以。
“你呀,幸虧是軍人,要是換成別的,你肯定不是好人。”錢先生說。
“你確定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就這樣聊?”
“志同道合之人,無酒無肉,也可以徹夜暢聊。”
趙志國想了想:“向排長,去弄點吃的,什麼都行。”
這一夜,對錢先生和趙志國來說,註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半個小時之後,在趙志國和錢先生還在暢聊的時候,向排長弄來了一袋花生。
“司令,商店都關門了,我去後勤處,才弄到半袋子花生。”向排長說。
望縣早已經沉睡,只有軍人在執勤,守護著這座城市。
“咱倆今天晚上的任務,消滅這袋子花生。”趙志國說。
錢先生笑了笑,他也是意氣風發的年紀,趙志國只是因為多年奔波於戰場之上,才顯得有些年紀大一些而已。
向排長在門外站崗,混混沉沉地睡去。
房間裡時不時傳來歡笑之聲。
陽光灑在窗欞,斑駁的陽光照亮了房間。
“天亮了!”趙志國站起身來,用手觸控著陽光的溫暖。
“是啊,天亮了!不過我毫無睏意。”
“我對於飛機的見解只有這麼多了。”
趙志國也想把自己見過的,一股腦的都告訴錢先生。
但趙志國也沒有一個超級大腦,他能夠表達出來的東西也十分有限。
“這些見解,已經遠高於很多很多人,尤其是在未來的發展方向方面,我敢說,當今能夠與你比較之人,不超過兩位數。”
“行了,我說的這是華夏飛機發展的第一個十年,以後往哪個方向發展,由你和你們來定。”
趙志國披上大衣:“要不要隨我去吃一碗麵,望縣的面不錯。”
“你請客我就去!”
門外,向排長還在倚著門框呼呼大睡。
趙志國衝著向排長的屁股踹了一腳,向排長立刻反應過來,去摸自己的配槍。
但看清楚是趙志國時,他又連忙道歉:“司令,不好意思,睡蒙了。”
“走吧,請你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趙志國和錢先生仍舊在聊著天。
“吆,是您呢?”
麵攤老闆一眼就認出了趙志國。
在晉綏軍時期,趙志國就在老闆的麵攤上吃過飯,當時晉綏軍士兵吃飯不給錢,還要砸老闆的攤子,是趙志國出面解的圍。
“您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