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地雷埋得好,或許我們能夠多堅持一個上午的時間!”一個排長說。
“佈雷的任務就交給你們班了,明天早上日軍進攻的時候,我要看到日軍在我們陣地錢,吃的飽飽的。”
“連長,您就瞧好吧,雖然這二十顆地雷阻止不了日軍進攻,但一定讓小鬼子對我們記憶深刻。”
日軍如果真的集中躲向彈坑,一顆地雷能夠帶走好幾個小鬼子士兵的性命。
當天晚上,陣地上計程車兵出去部署地雷了。
曹興華並沒有在當天晚上出發,去襲擊日軍的指揮部也好,襲擊日軍的物資也罷。
這是曹興華第一次單獨帶部隊深入敵後夜襲,他必須要有足夠的準備。
特務營雖然換了營長,但他們還揹著在平城的恥辱。
所以這一仗,曹興華必須要打好,而且還要把特務營給安全的帶回來。
“雖然我知道,我們在這兒想得再周全,也趕不上戰場的一次變化,但是三思而後行,你們幾個連長必須先要繃起神經來,因為我不想你們在襲擊日軍的當晚,把部隊打得全軍覆沒。”
夜襲日軍,是一個技術活。
這個活兒,不是去偷偷摸摸地給日軍一梭子子彈就往回跑的。
小鬼子又不是老實人,他們手裡有槍,你把他們揍了,他們肯定會還手的。
夜襲的部隊一旦被日軍給黏上了,長四條腿都不一定能夠活著回來。
“記住了,我們是夜襲,不是去當什麼敢死隊,我希望你們能夠把大多數人都帶回來。”曹興華說,“都給我好好研究地圖,尤其是呂團長說過的地方,都給我牢記,無論是出發,還是回來的時候,都不能從這個地方過。”
特務營的指揮員都在研究著地圖,他們要牢記每一個細節。
確保行動當晚,他們靠近日軍的時候,不會被日軍給發現。
特務營準備行動的時候,崗村挑選出來的日軍敢死隊也在緊張的訓練。
日軍敢死隊的兵力跟特務營的兵力相當,不過他們的目標不是五號地區,而是公路陣地以西的陣地。
曾經日軍在此地阻擊過趙志國的部隊。
奈何,趙志國用辣椒麵,用人尿馬尿浸溼過的雜草,燻得日軍哭爹喊娘,以為趙志國動用了化學武器。
最後小鬼子不得不從公路陣地以西的陣地敗退,讓趙志國打通了通往公路陣地的道路。
趙志國動用了“化學武器”,這次崗村也要動用他們的毒氣彈。
在日軍行動的前一天晚上,崗村就已經下令,讓河雲縣城的運輸隊把毒氣彈秘密運輸到了前沿部隊。
日軍敢死隊集訓完成之後,也被秘密派往了公路陣地方向。
公路陣地方向的日軍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然而日軍太過保密,三旅官兵沒有發現任何日軍的異常。
趙志國也把精力都放在了五號地區。
隨著時間的推移,五號地區的物資越來越緊缺了。
“能夠跟張師長聯絡上嗎?再打三五天的時間,我們前線士兵只能跟小鬼子拼刺刀了。”馬修文焦急地說。
沒有了炮彈,大不了他們躲在工事裡扛著。
但是步槍沒有了子彈,他們還怎麼還手,難道只能等著日軍衝上陣地,跟日軍肉搏,然後撿日軍的彈藥用?
“我已經下令,從其他部隊抽調物資了,或許能夠多拖延一兩天的時間。”
趙志國不斷壓縮在後方部隊的彈藥,平城,晉陽城內留守的部隊,平均到每個士兵頭上,只剩下了三五發子彈。
但是再過這兩天之後,他們該怎麼辦?
“我們兵工廠的產能,根本不上我們前線部隊的消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