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日軍中隊,分別在兩個晚上被“鬼魅”所殺,一點反抗的痕跡都沒有。
“又出現了!”
村野正雄對趙志國手底下這支部隊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他的部隊在這支部隊屢次吃虧上當,陌生是因為他們從沒有這支部隊的任何情報。
這支部隊裝備如何,是如何訓練,有多少人,指揮官是誰,小鬼子一無所知。
“有如何對付他們的經驗?”
前線的日軍指揮官不想見不到敵人,自己的部隊就損失殆盡。
到現在為止,日軍仍舊沒有發現姚鵬舉他們是如何做到悄無聲息的就進入他們的駐地的。
村野正雄哪兒有什麼經驗。
他的部隊是跟姚鵬舉的部隊交手數次,但就是單方面的捱打,捱打完之後還不知道是誰揍的。
經受過姚鵬舉毒打,還活著的人就是隻有川月智了。
而且他設下計謀,將特戰隊給包圍,結果就是川月智被包圍圈裡的特戰隊給胖揍了一頓,損失慘重。
川月智雖然成功被小鬼子給換了回去,但也失去了四根手指。
回去之後的川月智一直沒有再次上戰場的機會,鬱鬱寡歡,安安心心的給光谷司做起了參謀。
當聽前線部隊兩次被趙志國的部隊給悄無聲息的消滅時,川月智捂著隱隱作痛的右手,他人生的黴運就是從遇到趙志國手底下的特戰隊開始的。
但他還是安奈住了躁動的心,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趙志國已經是今非昔比。
那支部隊肯定也擴充了軍隊。
川月智心裡很明白,恐怕他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報一箭之仇了。
前線的日軍吃了一個大虧,關鍵還不知道這虧是怎麼吃的。
小鬼子士兵人心惶惶,都說那片陣地是通往地獄的大門。
不過小鬼子指揮官仍舊派了一箇中隊上去駐守,並抽調兵力,加上這個中隊在陣地上的巡邏。
新上來駐守陣地的日軍,到了晚上眼睛一個個瞪的像燈籠一樣。
小鬼子士兵倒是精神了,可趙志國和姚鵬舉他們呼呼大睡,似乎天塌下來跟他們也沒有關係。
害得小鬼子挨凍了一晚上,一個個鼻涕直流,陣地上更是咳嗽聲一片。
“團長,我們夜襲這招數用了兩遍了,估計陣地上小鬼子已經更改了路數。”
天亮之後,幾個指揮官一人一碗熱湯,圍坐在一起,商量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吃了兩次虧,小鬼子不可能不長記性。
如果還像前兩天晚上那麼辦,再摸上去的部隊肯定吃虧的。
“確實不能再用這個辦法了。”
一個招數用兩次,已經是極限了。
“團長,您是不是有什麼好主意了?”姚鵬舉問。
“好主意倒是沒有,不過小鬼子最寶貝的東西也就那麼幾個!”
戰場上,除了小鬼子的步兵之外,就是小鬼子的軍火以及大炮。
“也對,小鬼子能讓我們下手的東西也就那麼幾個。”姚鵬舉說,“現在最容易打擊的除了小鬼子的陣地就是小鬼子的炮兵了。”
日軍的炮兵陣地不可能距離陣地太遠。
“對,我們沒有任何相關日軍運輸隊的情況,目前最好打擊的目標就是日軍的炮兵陣地,只不過我們沒有任何日軍炮兵陣地的訊息。”
趙自明和秦東昇帶著部隊大練兵也有一段時間了。
可無論他們對日軍陣地發起什麼樣的進攻,日軍從沒有動用過炮火。
“日軍主力的炮火型別射程都在八公里左右,如果繞著八公里的範圍尋找,可能要花上一段時間。”趙志國撓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