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謊言,川月智就敢說第二個謊言,反正哄著津谷一男高興就好了。
要是津谷一男因為過度激動而發了瘋,指不定會下什麼愚蠢的命令,讓他計程車兵去送死呢。
聽到河對岸的華夏士兵都被炸死,津谷一男啥都不想了,立刻命令部隊出擊,攻佔橋樑。
小鬼子也不知道河對岸是什麼情況,不過只要他們攻佔橋樑還是可以接受的。
畢竟河對岸那些殘存的建築裡有沒有隱藏著華夏士兵,誰都不知道,萬一再像昨天一樣,突然冒出來,獵殺他們。
小鬼子很順利地控制了橋樑,川月智心裡也直打鼓,七上八下的。
日軍軍官都是正經軍校出身的,受到各種各樣的軍事教育,橋樑是重要的軍事設施,任何一支軍隊都應著重防守的。
趙志國善戰善守,詭計多端,即不再橋樑上安放炸藥,也沒有派兵死守。
不止是津谷一男心裡多疑,川月智都開始疑神疑鬼了。
“難道趙志國的部隊真的撤退了?”
川月智也不敢走上橋樑看一眼,他的眼睛也死死地盯著河對岸的房屋。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轟炸,讓他們的大炮敞開了炸,把河東岸的房屋都給摧毀。
戰爭帶來了什麼?百姓流離,家國淪喪,婦孺慘死……
這一幕正在安陽鎮上演著。
日軍的炮彈跟不要錢一樣,將安陽鎮東側變成了廢墟和焦土。
塵煙籠罩,就連初升的太陽都穿不透這濃濃的塵埃。
河西岸的日軍隔河相望,這才是他們想要的,不管對岸有沒有華夏軍隊,只要能夠把安陽鎮給摧毀,他們就會為此而歡呼。
這一次炮擊,小鬼子幾乎把他們帶來的炮彈給打光了,挨個房子和院子轟炸,就連龐家大院都不能倖免。
然而就在日軍炮兵開心地開炮時,特戰隊計程車兵悄悄地摸到了他們的陣地外圍。
特戰隊計程車兵沒有一擊就端掉日軍炮兵陣地的能力,日軍炮兵陣地周圍有崗哨,又是在高處,想要襲擊炮兵陣地,比混進日軍還要難。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打擊日軍的炮兵。
狙擊手隱藏在灌木叢和碎石堆裡,他們精準的槍法彌補了地形上的高低落差。
“轟”
“砰”
隨著日軍開炮,一個特戰隊計程車兵也趁機開槍,炮聲正好掩蓋了他的槍聲,一個搬運彈藥箱的日軍倒下了。
此時小鬼子還沒有發現他們的同伴陣亡在了自己身邊。
日軍炮兵指揮官還在舉著旗子,命令士兵裝彈開炮。
“轟”
“砰”
再一次利用爆炸聲掩蓋強身,子彈無情地將一個日軍崗哨給擊殺。
一切做的悄無聲息,小鬼子沉迷於自己的大炮,沉迷於這種暴力美學。
他們完美沒有想到一個猶如幽靈一般的華夏軍人,在一一獵殺著他們計程車兵,做的悄無聲息。
在獵殺掉第五個日軍士兵之後,小鬼子的炮兵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兒。
日軍炮兵指揮官高高舉起旗子,示意自己計程車兵停止炮擊,他緩慢地向那個搬運炮彈箱計程車兵走過去。
因為他的餘光瞥到了這個士兵,這個小鬼子士兵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持續了有幾十秒鐘了。
這讓小鬼子炮兵指揮官非常納悶,為啥他計程車兵要以這種方式保持一動不動。
就在他的手觸碰到士兵身體的時候,他才看到地上流淌出來的鮮血。
“有敵……”
“砰”
還沒等日軍炮兵指揮官把話喊出口,他只感覺一股熱流堵住了他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