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懷著城沉重的心情來到了婁家,剛到婁家,婁父他們一家人還有雨水幾人也正準備吃晚餐呢。
婁父他們看到何雨柱的到來,正要招呼何雨柱一起吃飯呢,可又看到何雨柱的臉色不好。
婁父看著何雨柱的臉色又聯想到何雨柱是從哪裡來的時候,就立馬猜到估計今天何雨柱得到的訊息不會是好訊息了。
婁父的心情也立馬跟著低沉了下去,可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婁小鵝和雨水就又立馬強裝歡笑的對著何雨柱說道:“這是忙完了,估計還沒有吃飯吧,那正好我們這也正準備吃呢,那就一起吃吧。”婁父在說話的同時還對著何雨柱眨了眨眼睛,又悄悄對著婁小鵝和雨水的方向努了努嘴。
何雨柱在聽到婁父說話的時候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立馬也明白過來這是讓自己趕緊收拾收拾心情,不要讓婁小鵝和雨水看出什麼,影響到她們呢。
何雨柱也立馬努力做出一副累壞了的樣子,笑呵呵的對著大家說道:“今天去給人做菜了,有點累了,剛進來的時候就心情有點不太好,大家別太往心裡去啊。”
何雨柱說著就和大家一起往餐廳走去。
今天這頓飯吃的基本上可以用食之無味來形容了,婁父因為何雨柱剛來的時候看出了事情的發展,心情就已經不是太好了,現在就已經在強裝歡笑了,婁母實際上也從何雨柱剛進門就猜到了一點門道,心情又怎麼能好的起來呢。
婁小鵝和雨水也不是傻子,反而很聰明,只不過她們兩人也知道婁父幾人不想讓她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也就只好裝傻充愣,裝著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子,可心中的擔心又不是裝傻就消失的,在吃飯的時候也就不太可能有什麼好胃口了。
好不容易解決了這頓各懷心思的晚餐,婁父就帶著何雨柱來到了二樓書房。
“事態嚴重嗎?”婁父一進門就對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看了看婁父,擔心的對著婁父說道:“挺嚴重的,跟以前打土豪分田地差不多了,估計還會比那樣更加嚴重,就是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開始實行了。”
婁父聽到何雨柱這樣一說,渾身立馬開始冷汗直流,心中想到就是那時候打土豪的時候已經有大多數人家都家破人亡了,現在要是比那個更加嚴重的話,那還得成什麼樣子才行啊。
“那邊還對你說了什麼話了嗎?”婁父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小心翼翼的對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別的也沒說什麼了,還有就是讓我以後儘量離像您這樣身份特殊的人家遠一點,儘量別有什麼牽連。”
婁父聽到何雨柱這樣一說立馬又是一驚,對著何雨柱說道:“像我們這樣的人家,難道還有別的身份的人也會有事嗎,可像以前的地主階層他們的地不是已經被收走,都分給百姓了嗎,還能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聽了婁父的話,心中就開始唸叨起來: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事後清算嘛,這個問題我都沒必要問別人打聽好吧,上輩子我自己可是實實在在的親眼見過的,不只是地主,就是現在大家尊敬的老師,還有很多老革命等等不都受到了衝擊嘛,現在想想那個範圍之大,形勢之嚴峻,就是自己沒有受到傷害可現在想想也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沒有多問,不過估計也就是清算那一類的,要是再碰上些心存惡念的人,估計那下場也好不了。”何雨柱想了想對著婁父說道。
婁父一臉愁容,他深知清算意味著什麼。他焦慮地在房間裡踱步,自言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必須想辦法應對。”
何雨柱建議道:“也許我們可以主動交出一些財產,最好是那種帶不走的,像一些廠裡的股份還有房子什麼的,表明我們的立場?再就是也趁早做好去外面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