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畫看著劉子鈺撇了撇嘴,“哼”了一聲就邁步踏了進去。
劉子鈺回頭看進去,手術檯上空空如也,那半具屍體已經不見了蹤影,沈澤川正拿著一份檔案站在櫃子旁邊看。
劉子鈺四下張望了一下,老路不在,想來是去處理屍體了。
他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轉身跟在蘇荷的身後走了進去。
“李銘得了骨癌,多次截肢。”沈澤川的聲音透著一絲瞭然,好像並不意外。
“果然是這樣嗎……”
他喃喃地說道。
“所以高跟鞋是想進行縫合實驗,給李銘一個完整的身體。”葉知秋沉聲說道。
“變態!太變態了!”劉子鈺眨巴著眼睛,一邊看著屋裡面的各種擺設,一邊說道。
“喲!老路回來啦!”劉子鈺隨手拍了拍剛剛從外面進來的老路,嚇得老路打了一個激靈。
他瞥了沈澤川一眼道:“下次幹那種事你可別讓我一個人去了,我膽子小可不禁嚇!”
“多鍛鍊鍛鍊不就好了。”一旁的木流畫脫口,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不禁抬手撓了撓頭。
“是是是……”老路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
洛雲初盯著地上的那攤血液有些出神。
“阿川。”她輕聲叫道,“你之前的那沓資料,我看一下。”
沈澤川聞言掏出了揹包裡面的資料,遞給了洛雲初,沉聲道:“我剛剛也找過了,沒有。”
沈澤川剛剛也翻看了,是新的人,那沓資料裡面並沒有相關的資訊。
“不要做手術這一條,似乎並不難避免……”葉知秋思忖道。
顧成然與白小夢是最後兩個走進來的人,當顧成然下意識地想要把門關上時,卻突然發現,門後面用血跡,寫得幾個大字。
「救救我」
字型看起來雖然有些顫抖,看起來卻仍舊飄逸蒼勁。
“是李銘。”
沈澤川站在顧成然的身後,篤定地說道。
“我在院長室裡面見過他的簽名。”
蘇荷站在沈澤川身後,看著牆上的血字道:“所以李銘還活著!”
“應該是半死不活。”葉知秋沉聲道。
“那我們是找他,還是……”白小夢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猶豫,“阿川有院長的卡,會不會就可以出去了……”
“先走吧。”沈澤川再次掃了一眼房間內的擺設後,沉聲說道。
說著,從房間內的另一扇門走了出去。
地上血跡斑斑,滴滴答答的血點一路轉向遠方。
沈澤川輕輕瞟了老路一眼。
“不是我。”老路會意,連忙擺了擺手,“我可沒這麼邋遢。”
“可能是李銘。”葉知秋思索片刻道。
“那我們真的要像那個女人說的那樣,拿著二踢腳炮轟他們嗎……”木流畫邊說邊抽了抽嘴角,“況且不管我怎麼想,都覺得這事情蹊蹺得很。”
“走吧。”沈澤川嘆了口氣道,“如果我是李銘,骨癌截肢後又被老婆囚禁,非要給我補全了我的四肢,還為此大開殺戒……”
劉子鈺突然嘖了一聲,“要放我身上,我恨不得立馬原地去世。”
“我也是,想想都覺得可怕。”木流畫瑟縮了一下。
“真是夠變態的。”魏雨溪也禁不住翻了個白眼。
“三哥,那我們現在是在幹嘛?”魏子河低頭看著地上的血跡,困惑地問了一句。
“順著血跡先找吧,我懷疑這可能是李銘留下來的。”沈澤川這句話回的有些心不在焉的。
葉知秋有些擔心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沈澤川對著葉知秋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