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眾人驚異目光, 直接將臉埋在對方的脖頸處,彷彿還是十幾年前那個滿臉純良笑吟吟的青澀少年,喚她:“糖糖, 我的糖糖,你終於回來了。”
和細風從未見過這樣的和明珈。
他印象中的小叔, 是一個強大而冷酷的男人,他輕描淡寫的教著他如何應對這個世界,如何算計敵人、殺人不見血。他將商場當做遊戲, 將挖掘人性當做取樂,似乎連他的骨血都是冷的,心臟是石頭做的,完全不會為任何人動搖, 更不會與任何人親近。
然而眼前這個男人,他的小叔叔,卻在用一種慵懶而情深的語調,撒嬌。
是的,撒嬌。
而他撒嬌的對方,還是他認定的女人。
這些人,出現在小叔叔面前、與小嬸嬸面貌相似的女人不是沒有,但是他這是第一次見他失態,不,那不是失態,甚至可以說分明就是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