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內女人秀美的輪廓,以及她撐著下頜漫不經心的姿態。
這一瞬間,他的臉色看起來異常的淡定,只是手中的遙控卻被碾碎成粉末。
阮僑低低的笑了一聲,鎮定而瘋狂,一雙黑眸被血色籠罩,他卻能夠用一種奇妙而優美的語調,輕聲說:“姐姐,你果然回來了呢。”
他等啊等啊,終於等到了將他遣返的那人給出的承諾,將他心愛的女人送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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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
和明珈健身後回到和家,正巧接到李秘的彙報電話:“珈爺,小和總要找的人,有訊息了。”
呦,找了一整晚才有訊息。
和明珈嘖了一聲,微微挑眉,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可有可無的問:“繼續怎麼回事,說說。”
李秘將寧水源是如何擺了他們一道的事情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點都沒漏下,“現在小和總已經帶人前往阮教授的實驗室去逮人,他們撞上了。”
“那可真是一場惡戰。”和明珈事不關己的聲音彷彿是在看陌生人的熱鬧,甚至感慨了一句:“寧家這小崽子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但是咬人是真疼,這手段如果放在十年前,說不定還能和他老師撕一波大的呢。”
他老師,當然是現在已經地位超然的製藥科學家,阮教授。
李秘那邊想起這幾位大佬當年的風波,頓時不說話了,現在這幾個小崽子的手段,和那時候相比,還真不叫什麼。
那時候阮教授才十七歲,多小的一少年啊,下手是真黑,為了爭風吃醋直接給珈爺下藥,那天晚上和明珈被連夜送往醫院,差點就嚥了氣。
事後珈爺將人逮到的時候,又是一場千刀萬剮的回報。
這群人一個比一個歹毒,偏偏又是一個比一個痴心,也只有那位已逝的阮校長,才能把他們治的服服帖帖。
想到阮棠,李秘感慨了一句:“是啊,沒想到時隔多年,現在小和總他們也重複您幾位當年的舊轍,現在又是為女人打的不可開交,我看了看,從始至終,那禍水連車都沒下來!”
這麼淡定?
和明珈挑了挑眉,道:“錄個影片讓我看看。”
很快,李秘便發過來從高處錄下的影片來。
和明珈脫下健身後潮溼的衣服,進了浴室便開啟了淋浴,水流洶湧而下,順著他日益成熟而一如既往涼薄的面孔往下蜿蜒,男人漫不經心的開啟微博,點開影片。
本是所以看了兩眼,在關上前的一瞬,他卻突兀的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