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誰願意去那種無聊的宴會似的。”
對話不過兩三句便已結束,這對兄弟相看兩相厭, 自然不會說完正事繼續敘舊,保鏢自覺的推著和靜庭的輪椅往外走,臨出門的時候男人一擺手示意他停下。
他轉頭,上下打量了一眼剛出急救室的弟弟,遺憾的搖搖頭,“沒死,可惜了。”
和明珈的臉頓時黑了下去,他看著輪椅遠去的背影,低低的罵了一句:“死癱子。”
保鏢推著輪椅上車,猶豫了一下,低聲勸道:“先生,再任由小和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害了他。”
“不過是天生缺乏痛覺而已,就活的神經兮兮,和家有我撐著就足夠了,這種廢物死不死有什麼關係。”
和靜庭閉目養神,薄唇勾起譏諷的弧度:“罷了,父親剛走沒多久,母親那邊現在還受不了小兒子死亡的打擊,安排一些人留在他身邊,別讓他把自己玩死了。”
“好。”
那保鏢嘆了口氣,沒有再勸。
和家這是造的什麼孽呢,一代兩個兒子,小的天生無痛覺、缺乏正常人的情感,優雅得體貴公子的形象都是假的,滅絕人性小毒物的本性才是真的,簡直就是反社會人格,還不服管教。
大的更可怕,年紀輕輕遭遇車禍高位截癱,但這種打擊對和靜庭而言卻根本不算什麼。
他心狠手辣冷酷無情,是個標準的利己主義者,簡直就是毒入骨髓,整個世界只分成有用的和沒用的人,連不服管教的親弟弟都能冷眼看他死,簡直令人膽寒。
-
“大小姐,先生今天在家。”
阮棠一到家,就聽到管家的提醒,她愣了愣,簡直都忘了原身還有爸媽這回事,然後才點點頭走進去。
沒有人注意到,身後的阮僑將唇抿的更深。
阮自行坐在沙發上隨意的翻著工作報告,他看起來四十出頭,眉目深沉面容俊美,舉手抬足間的的氣質是經過歲月洗禮的成熟自信,還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風流氣息。
這是自然的,從他數不清的情人這一點就能看出來。
聽到動靜,他放下報告朝門口看去,手下的動作不自覺的一頓,隨即笑了,“看起來變化的確不小,糖糖,過來,讓爸爸仔細瞧瞧。”
阮棠挑了挑眉,走過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往他對面一坐,沒有半點的侷促不安,隨性的問:“今天怎麼有空回家?”
阮自行打量著眼前這個膚白貌美的少女,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自然有聽管家彙報,但親眼所見還是不免驚奇,因為這變化實在太大了。
女兒的肥胖是他的忽視和妻子的溺愛造成的,本來也沒指望她能改變多少,但是當阮棠瘦下來的時候……恍惚間,彷彿不止皮囊美了十分,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他說:“再忙也是要抽空關心一下女兒的,糖糖最近怎麼樣,生活費夠不夠用,學校家裡生活順心嗎,阮……你妹妹有沒有惹你不開心?”
阮自行一時想不起來帶到家裡的私生女叫什麼,若無其事的將稱呼改成“你妹妹”。
阮棠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彷彿已經看穿這個涼薄男人的本性,她可有可無的答:“各方面都挺好的。”
還真是不一樣了。
如果不是阮棠現在這張臉和他、她母親極為相似,他都忍不住要懷疑女兒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不過這個變化著實令人驚喜。
他並不排斥養一個廢物草包女兒,反正以後他和妻子走了,公司可以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保證她一生富裕,但如果她改變了,那就更是樂見其成了。
阮自行溫聲:“我知道你討厭你妹妹在家裡,她那時候母親剛走,你又刺激爸爸說不滿意你還有很多女兒可以養,爸爸也是一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