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脆皮一模就死”掛在身上的樣子。
這樣可沒辦法讓人放心她一個人行動,繪梨最先提出的把這三個人全部安排出去的計劃自然而然被否定了。
但是誰留下又成了一個難題。
伏黑甚爾自問在座的沒有一個能在他手下走過兩合,既然要保護脆弱的大小姐,肯定要留下最強的。
花京院典明大聲呵呵,心想可拉倒吧,他對這兩個人渣一點信心都沒有,打架他們確實很在行,但是現在就算了吧。
繪梨:“沒事,傑留下既可以了,外面的事情拜託你們兩個了。”
甚爾≈ap;ap;花京院:?
從明槍暗箭開始就始終保持沉默的夏油傑,臉上依然掛著蒙娜麗莎的微笑,他用一種又遺憾又得意的語氣,茶裡茶氣的開口:“沒辦法,花京院的制服太硬了,甚爾的身體也是一樣,兩個硬邦邦的傢伙現在可沒辦法照顧好豌豆公主啊。”
唯一一個穿著柔軟布料、沒有金屬釦子、身上也沒有過分誇張的堅硬肌肉的人臉上的笑容無比柔和。
夏油傑:“看來,我實在幫不上什麼大忙,外面的事情就只能拜託你們兩個了。”
甚爾:吐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天與暴君,要不是繪梨叮囑過能不動手儘量不動粗,他早把這傢伙打暈帶回來了。
他看著夏油傑,忍不住磨牙花子。
要是這狗東西有尾巴的話現在肯定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織田作先生來了嗎?”繪梨看過來:“果然是你。”
這熟稔的語氣讓織田作愣了愣,他對這名少女毫無印象,對方顯然也對他毫無敵意,而且身體的情況似乎並不怎麼好,手上的紗布還能看出星星點點如同梅花一般盛開的血跡。
雖然不合時宜,但是莫名的,織田作忍不住有點擔心少女的處境。
“不用這麼擔心,我沒有打算做壞事。”她說:“你是否知道一個叫做太宰治的人呢?”
織田作:?知道啊,我朋友。
繪梨:“哦,原來如此——甚爾,給我打他一拳,照肚子打,別讓人暈過去,也別打斷骨頭,疼一下就行了。”
織田作:?
他這個問號還沒完,那無論如何都無法躲避的一拳就已經來了——他之前看過了,根本躲不開,算了。反正就像這個人說的,沒什麼嚴重後果,不躲了。
看著因為這一拳直不起腰整個人像大蝦一樣軟下去的織田作,繪梨聲音有點冷淡:“你朋友對我做了相當過分的事情,當然,可能和你現在知道的並不是同一個人,但是你知道,人嘛,有的時候情緒就是這樣很不講道理的。我也知道我是在遷怒,但是看在我會讓你和你的孩子們脫離必死的命運的份上,麻煩你就受我一拳吧。”
織田作:啥?
“哦,看來我遲到了嗎。”
門開啟,織田作看見自己的孩子們被看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牽了一溜,跟著這個高中生模樣的人進門來。
花京院笑容溫和:“別擔心織田作先生,他們都挺好的,只是你看不見我的替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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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織田作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這樣更感謝【天衣無縫】的存在的。
星野繪梨如她所說,確實沒什麼敵意,甚至保障了自己和孩子們的一日三餐,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離開這裡。
想打遊戲,打!
想吃零食,吃!
在這裡好想做什麼都可以,唯一不行的就是離開這裡。
“事情還沒解決完。”少女總是這樣說:“再等等就放你們走。”
而且她並不禁止他和外界聯絡。
“其實我到比較希望你把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