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的事情,但無論時夏油傑還是伏黑甚爾對此都接受良好。一個是因為他本來就對此若有所感,這段時間的哲學思考確實也有不少,“我曾經死過一次”這件事情在夏油傑看來就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另一個的原因就更加簡單了:我是在走向更加美好的生活,那個人是這麼告訴我的。
雖然原因大相徑庭,但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不過說起奇蛋,我似乎有一點印象。”花京院思索著:“之前去s財團投資過的實驗室參觀的時候,好像在走廊上科研人員的交談聲裡聽到過類似的詞語,不過我也不記得了,這個就交給我吧,我來給你們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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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搜尋,不斷地追查,沒有人懷疑過少女是否真實存在這件事情。然而就算所有的事實都已經趨於明瞭,但有一點他們始終難以確定:花京院提供的“可能存在某種有別於此世界和平行世界的亞空間”這件事情根本無法確認。
想要空間座標必須要具備錨點,如果沒有錨點,那麼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原實驗室的員工岡部倫太郎說,這樣的空間有千萬個,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不值得去碰。
“而且”他沉思著:“怎麼說,我總覺得應該有兩個人對於這方面的事情比較精通,但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他們的名字。”
原本高歌猛進的搜查進度突然一下頹下來。
直到星野繪梨出現,驚異、狂喜、充斥大腦的失而復得漸漸褪去,理智重新能夠掌握行動時,夏油傑將這個訊息告訴了花京院。
“找到了嗎?”花京院很高興:“那真是太好了——我會通知實驗室開始嘗試確認錨點的。”
結果非常明顯——花京院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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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帳和裡帳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
不,準確來說從他們兩個變成這副假人的身軀之後,他們就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了。
突然闖進來的三個人不知道透過什麼樣的方式確定了亞空間的座標,就這樣、就這樣憑藉著過人的身體素質一路硬打上來。他們設定下的種種機關和封鎖,攔截過芙麗爾衍生物的認知妨礙裝置,基本都沒什麼用,完全被對方砍瓜切菜一般的破壞了。
“待著別動。”僧侶打扮的人說:“現在還不打算讓你們死,別讓我改變主意,好嗎?”
“說那麼多幹什麼。”另一個人說。他看起來相當不好惹,蹲在兩人面前的時候用刀拍人臉的習慣簡直像是變態殺手。伏黑甚爾說:“星野繪梨相關的東西在哪裡?”
那是誰?
表帳裡帳的腦海當中並不存在這個人相關的記憶。
直到五條悟出聲招呼他們過來看看他發現了什麼的時候,表帳裡帳暫時從被肢解的命運當中解脫出來。
五條悟發現了有關【空白】和【不敗的戰士】相關的資料。
關於空白的整合只能從影響當中明顯不合常理的空缺,還有兩人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部分推斷而出,但關於【不敗的戰士】就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