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和無處發洩的痛苦全都被託了起來。
她是他落難時的浮木。
同樣的血緣,同樣的傷口,他們因這些相似而靠近,在抱團取暖的過程中,創造出了只屬於彼此的秘密,也因此受盡折磨。
真正的愛,是違背諸多底線,也不捨得分開。
陳最側過臉,開始親她的耳垂,脖頸,唇舌濡溼柔軟的面板,吻痕帶著喘息時的熱度。
帶著薄繭指腹忽然停留在了那粒小紅痣上,陳初垂眸,咫尺之間,能清楚的看見他的睫毛和眼皮摺痕,漆黑的瞳孔裡映著這一點硃砂紅。
“哥哥。”
“嗯。”
陳最抬眼,認真的看著她。
“你……”
陳初捧著他的臉,雖然平日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冷峻模樣,臉頰兩側卻很柔軟,捏一捏,還帶著無辜的稚氣。
“要不要換個地方研究?”
跨坐的姿勢肯定不如躺著舒服,無論什麼事兒,陳初都堅持貫徹躺平精神,絕不浪費一絲多餘的力氣。
做愛也很被動,挑出陳最的熱情以後,就只負責享受。
“……”
陳最有些哭笑不得,拍了下她屁股,摸到細膩的臀肉以後,心裡的慾望變得更加強烈,性器頂端傳來難以言喻的脹痛與快感。
如果不是還隔著層褲子,早就直接插進了小穴裡。
這種粗俗的念頭帶著失控的破壞慾,動搖了陳最奉為圭臬的理性,她總是引著他放下猶豫,及時行樂就好。
溫熱的掌心一直貼著臀肉,指節反覆刮蹭嬌嫩的腿心,將她的勾引加倍奉還。
快感化作源源不斷的愛液,遲遲沒得到撫慰的穴肉開始悄悄收縮,穴口微張的瞬間,湧出的黏膩全部蹭到了他的褲子上。
“這麼溼了嗎。”
陳最明知故問,換來一記瞪視。
在她真的生氣之前,稍稍用力撥開了蕾絲內褲,併攏手指,插進穴縫裡上下滑動,凸起的指骨壓著花蒂摩擦。
“啊……”
這種要介乎於調戲與進入之間的狀態最為吊足了彼此的興趣,既想深情纏綿,又期待著暢快的交歡。
陳最向來耐心十足,繞著花蒂緩慢打圈,卻又故意在她顫抖著收縮穴口時頓住。
陳初用力捏住他肩膀,由他支配的情慾令忍她生出幾分焦躁心理,不斷沁出薄汗的面頰抵在他領口處,喘息聲像羽毛一樣,輕飄飄地鑽進少年白淨的面板裡。
“別……別這樣……”
陳最聽著她軟綿綿的聲音,加快手上蹭弄的節奏,指縫,掌根,甚至腕骨上都是淋漓且淫靡的水光。
全都來自於她。
“這樣呢?”
帶著薄繭的指腹按在漲紅的花蒂上,畫圈的動作既溫柔又狂放,當它完全冒出嫩蕊後,才重重一摁。
按在肩上的那雙手也隨之用力,緊繃到極致,陳初揚起脖頸,含糊的嗚咽了一聲後,鬆開手指,埋進他懷中。
陳最低頭,親吻她紅通通的耳朵和側臉。
“乖乖……寶貝……”
此刻,他毫不避諱的說著情話,只要她能更開心。
陳最的聲音本來偏低,現在卻摻雜著熱烈坦然的情慾,聽著有股刻意勾引的感覺。
很欲也很色。
陳初揪著他領口,自顧自夾了下小穴,想要緩解微微脹痛的軟肉,卻擠出很多愛液。
陳最被她扯著衣領,有點喘不過氣來,悶咳兩聲後,抬手打了她屁股一下,力度不重,但也不溫柔。
灰色百褶裙的裙襬隨之翻動,像振翅的蝴蝶翅膀,或者綻放的雛菊。
這還是他走完吧,不知道咱還配有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