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狗子,笨蛋大色狼。
陳最悶笑一聲,咬著她乳尖,溫熱的唇瓣緊貼著乳肉摩擦,手心貼著單薄的後背緩緩下移,漫不經心地捏弄著臀肉。
“怎麼不罵了?”
連字都變得黏膩,糊在了奶子上。
陳初嗚嗚兩聲,撓他頭髮,“輕點啊都叫你別咬”
他置若罔聞,捏著她大腿和屁股,身下撞得一下比一下深,重複她口裡胡言亂語的罵名,“誰才是大色狼?”
每問一次,就用力抽插一次,肉棒上凸起的經絡刮過敏感點,換來穴肉緊密的吮吸。
“嗚嗚我是”
還是引火上身的蠢貨。
陳最心滿意足的喟嘆一聲後,抬著她屁股,伏下腰身,重重頂進去。
少女稚嫩的小穴已經被肏得相當溼軟,每一下都能插出黏膩的愛液,比蜜水更濃稠,肆意橫流。
“啊呀!”
陳初這次是真的哭了,雖然很爽,但真的有些難以承受,太大太硬了,她又是第一次,即便前戲已經很漫長很溫柔了,可是也承受不了這麼高頻的抽插與貫穿。
感覺要被捅壞了。
眼淚瀰漫開來,又被陳最吻乾淨,挺弄的力度依舊毫不留情。
陳初不得不懷疑他之前的清冷疏淡,真的全是假象。
她毫不懷疑,即便沒有自己的勾引,陳最也會把她吃幹抹淨。
陳最嫌在水裡做太含糊,不夠利落,乾脆託著她屁股,將人抱起來,抵在牆上,站著肏進溼滑的穴口,氣定神閒地碾磨層層迭迭的媚肉。
“哥哥陳最”
陳初都記不清自己叫了多少聲,不過全被呻吟,低喘,和讓人面紅耳赤的,肉體的碰撞聲覆蓋了。
“我不行了真的”
白膩的雙乳貼著他胸口,被迫起伏,乳尖一次次擦過他的乳頭,竟被那份硬朗磨得發痛。
雙腿被架在他小臂上,被折到極限,像盛滿雪,不堪重負的鮮花。
“好漲不要肏了嗚嗚哥哥”
再肏下去,肯定會失禁。
“初初”陳最聽著她的哀求,不以為然,繼續揉弄著豐潤的雪乳,身下凌厲且猛烈的肏弄著,啞聲道,“乖乖”
陳初受不了他喊自己乖乖。
會讓她想到小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他們一起睡覺,他會給她講童話故事,很純情。
而不是現在這樣,沉迷的,欲罷不能的肏她的穴。
陳最閉著眼,埋在她肩頸前,貪婪的嗅著她身上越來越濃郁的體香,一聲聲喊她乖乖。
既溫柔,又兇猛。
陳初感覺穴肉已經被頂弄得近乎麻木,滾燙的欲根拉扯著穴口,翻來覆去的深入淺出,伴隨著熱烈的吟哦,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後背不斷撞上溼漉漉的牆壁,雪白的臀肉上滿是黏膩的愛液,雙腿不斷夾緊少年,或者說男人緊窄的小腹,一晃一晃的,足弓勾成一彎新月。
“嗯”
劇烈的酥麻感像海潮一樣,不斷蔓延又退卻,終於在某一刻,變成盛大的煙火。
陳初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心臟都要跳出咽喉。
“呃啊”
淋漓盡致的高潮。
性器被溫熱而洶湧的淫水淹沒,層層迭迭的穴肉纏著他,激烈的顫動著。
陳最皺著眉,攬住他的乖乖,悶哼一聲後,意猶未盡地抽出性器。
抵著陳初飽滿的臀肉,哄她夾緊雙腿,貼著溼膩膩的花唇廝磨,在白嫩的腿心裡摩擦半晌下後,射在了牆壁上。
濃白的精液在半晌後,才被下水道徹底沖走。
陳初已經徹底軟成了一灘水,渾身上下都是曖昧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