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是你。”
“對不起。”
陳初捧著他的臉,黛青的眉眼裡滿是愧意,指尖輕輕撫摸著鬢角,一下一下,很溫柔。
“因為我怕你又拋棄我,我怕我會很捨不得你。”
最愛的人,成了最深的傷痕。
結痂的過程痛苦而漫長,她沒有重複的膽量。
陳最望著她,細密的睫毛上多了層薄透的光,宛如被風吹拂的蟬翼,瞳仁格外明亮。
乖乖地被她摸著頭髮,像只單純的,溼漉漉的小狗。
陳初嘆了口氣,低頭親了親他睫毛,嚐到淡淡的鹹味,心裡因愧疚而變得酸澀。
“哥哥,對不起。“
溼熱的唇瓣貼著眼尾,眼角緩緩下滑,在鼻樑上打轉,舔舐掉細密的薄汗以後將他的氣息重新渡回他口中。
他舔她下唇的力度很輕,陳初卻用力吮吸他舌頭,綿密的喘息聲牽扯著口水,混亂的曖昧讓人頭腦發昏。
不知是誰的手碰到了花灑的開關,冰涼的水花噴濺出來,陳初渾身上下都是溼淋淋的水光,胸前兩粒軟紅顫顫巍巍,像雨中的花蕊。
陳初也在看他,平闊的胸膛上也瀰漫著水光,緊繃的肌肉線條看起來細緻而飽滿,看著硬朗,摸上去卻很有彈性。
她終於問出口,“為什麼你身材這麼好啊,平時難道都躲在房間裡偷偷練肌肉?”
陳初想象了一下,陳最像健美先生一樣炫耀肌肉的樣子,撲哧一笑。
陳最看著她那顆歪掉的幼稚的犬牙,忍不住伸手去摸。
他想起陳初第一次換牙的時候,不知道是天賦異稟還是她天生反骨,一點也不怕痛,反而總是伸舌頭去抵。
後來牙齒終於掉了,她開心的說,以後喝旺仔牛奶就可以把吸管直接插到缺牙裡了。
陳最當時既懷疑又擔心,怕她現在是小傻瓜,長大了成為大傻瓜。
陳初故意咬了他一下,“還沒回答我呢!”
陳最想了想,避重就輕地說:”壓力大的時候,就會想做點運動。“
其實是每次如果沒考出母親滿意的成績,就會有體罰。
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透過運動釋放部分情緒。
“哦。”
“還有要問的嗎?“
陳最看她皺著眉,若有所思的樣子。
“嗯”
水位漫上來,把她的小穴泡得更溼潤,迷濛的熱霧裡盪漾著黃色微光。
這麼曖昧的場景,只用來聊天實在浪費。
她勾著他褲腰,將灰色衛褲褪到膝蓋上,趁機摸了把精瘦的大腿肌肉,然後挑開內褲,毫無間隙地握住按捺許久的性器。
陳最沒說錯,她是挺色的,食色性也,多正常。
本就腫脹的陰莖在她青澀卻又莽撞的愛撫下變得氣勢洶洶,頂端上不斷冒出淫靡的水光。
陳最被她壓制著,清晰的感受到她的穴瓣也在冒水。
悄悄翕動著,一下又一下,舔舐般蹭著他大腿,像極了上面那張紅唇。
陳初之前只看過豬跑,沒見過真的,現在握在手裡,對這陌生的尺寸和形狀,甚至溫度感到有點恍惚。
忍不住把它和夢裡的作對比。
夢裡的陳最,一點也不溫柔,會把肉棒重重地頂進她穴裡,反覆搗弄。
小穴下意識收緊,因快感而脹痛。
陳最享受著她生疏的套弄,伸手托住眼前搖晃的雪乳,緩慢揉捏,指縫夾著通紅的的乳尖拉扯,薄繭與肌膚細細廝磨。
她用力,他就用力。
“嗯”
陳初覺得心臟把胸口撞得有些發痛,可是奶尖酥酥麻麻的,舒服得她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