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柔軟的溝痕引人遐想,小而粉的圓暈隨著呼吸的節奏,在他眼中輕輕起伏,乳尖呼之欲出。
映襯著小說裡寫的那句雪山紅梅,他差點就要伸手去採擷。
最後還是替她蓋好了被子。
“昨晚?”
陳初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昨晚不會進我房間了吧!”
昨晚和陳最在夢裡,她露骨的勾引,他熱烈的愛撫,潮溼的深吻,肉體的纏綿,全都浮現在眼前。少年清俊的面孔與夢中那個溫柔重欲的陳最逐漸重迭。
他的鼻樑曾頂住她的花蒂用力廝磨,他的薄唇將黏膩的愛液全都吞了進去。
“……要死了。”
陳初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沒有。”
多虧常年冷言冷語,讓他說謊都心不慌氣不喘。
“你們女生不都這樣。”
陳初咬了咬牙,“你這是性別偏見,你們男生不也會熬夜看小說,甚至看色情網站!”
“我沒有。”
“哼哼。”陳初不信。
陳最覺得大晚上的不適合討論這種話題,“你該睡覺了。”
他不說,剛才那些難以啟齒的內容也足夠讓陳初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不要你管。”
她再次關上門,只是這次靜悄悄的,然後從門縫裡威脅地看了他一眼。
像只被捏住尾巴的小貓,可愛又乖張,爪子很鋒利,肉墊軟乎乎得讓人心軟。
陳最笑了笑,也回到房間,找好換洗衣服,打算去浴室洗澡。
一會兒沒看手機,趙佳婷的微信訊息都快99+了。
無非是追問她作業做完沒。
陳初忽略那些花裡胡哨的表情包,只看關鍵內容,半晌後,用力按了按太陽穴,給她打電話。
“趙佳婷,數學英語化學,你一個都沒做完,請問你是生活在南半球,和我有時差,還停留在週五嗎?”
趙佳婷訕笑兩聲,將話筒拿得遠了一些,“粗粗妹,別生氣,我只是……只是空了幾道大題而已。”
“那高考你也空著唄。”
陳初覺得不能再慣著她,就是因為每次都讓她看了,或者教得很仔細,趙佳婷才越來越懶怠。
“粗粗~我錯了嘛~”
趙佳婷求了幾遍,她都不說話,正要氣餒時,陳初開啟影片,“作業擺出來,我監督你做。”
“啊?”
“啊什麼啊,快點。”
趙佳婷將手機架好,在陳初的監督下算題,但嘴巴閒不住,“粗粗妹,你們那個羽毛球比賽準備得咋樣了?”
“還行。”
“哦…我聽說這次可能會碰上一中誒,他們那個社團裡全是專業的,你怕嗎?”
陳初順著她說的想了想,一中羽毛球球社團的人她倒還真認識一個,談不上怕,挺討厭的。
趙佳婷說完以後也回過神,“哎呀,譚夢如不就是一中的!”
“嗯。”
陳初看她雖然在說話,作業依然寫得有條不紊,其實趙佳婷很聰明,就是喜歡偷懶。
“你倆要是對上了,她不得下死手啊,可得防著點。”
初中的時候陳初和趙佳婷並不是同班,她和譚夢如以及楊宇嵊是同桌。
都說叄角形最穩定,叄人關係卻不這樣。
譚夢如喜歡楊宇嵊,並且堅持認為楊宇嵊喜歡陳初,但她是個表裡不一的人,總在陳初面前誇她和楊宇嵊關係有多好,有多配,還說要是他們談戀愛,自己就是月老了。
諸如此類的尷尬發言聽得陳初很膈應,於是主動申請調換了座位,結果楊宇嵊沒多久也換了座位了。
學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