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上帝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湯若望還想狡辯：“我們只是犯了一點小小的錯誤。只要我們隔著一扇窗戶向上帝虔誠地懺悔。就會得到上帝的原諒。”
“你想多了！”
王昊冷笑道：“就算上帝原諒了你們，我也不會原你們！”
“不，不！大人，你一定是誤會了。”
湯若望很緊張地說道：“我們只是好奇，我們只是想了解更多的科技知識。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我們並沒有想過要將其洩露出去。”
“是嗎？”
王昊冷哼一聲，又將一個資料袋丟到湯若望身上。
湯若望撿起來，抽出裡面的東西一看，頓時臉色慘白。因為資料袋中的，正是他寫給普魯士駐印度主教的信。
他在那封信中提到了王昊發明的蒸汽機。雖然沒有詳細述說，但是，卻說了一句：“一種可以用蒸汽帶動的機器”。
僅是這一句話，就可以將他定為……間諜罪。
那封信，湯若望是讓一位名叫格雷達的傳教士帶去的，顯然，格雷達已經落到了王昊的玄狼司手中。
“格雷達呢？”湯若望無力地說道。
“死了。”
王昊道：“他沒有挺過玄狼司的刑訊，在招認了所有罪狀之後，畏罪自殺了。”
“將軍，大人，請你饒恕我們。”
湯若望終於慌了，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忙不迭地說道：
“我們……我們是被上帝選中的子民……我們只是希望上帝的子民能夠掌握更多的知識，創造出更多的文明。這並沒有什麼錯，對嗎？上帝並沒有阻止我們這樣做，聖經……聖經上也沒有這樣的教誨。”
“可我並不是天主教徒！”
王昊不耐煩地說道：“你們犯的是軍法，是間諜罪。我會將你們絞死，給你們留一個全屍！”
說罷，王昊沒有再理睬湯若望的求饒，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
湯若望無力地坐在地上。
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
他們自以為聰明，卻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全在玄狼司的監視之下。蒸汽機這麼重要的科技秘密，王昊又豈能讓他們輕易洩露出去？
或許，他們的初衷並不是做間諜，只是在進行一種文化的入侵。但是，當他們看到皮島上的那些高科技時，他們還是動心了。
既然這樣。
那就得讓他們承擔起該承擔的責任。
每一個人，都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
之後，王昊以“間諜罪”的罪名，對湯若望等三十餘名傳教士全部處以絞刑。
與此同時，還捏造了許多湯若望等人的“莫須有”的罪名，將這些罪狀和罪名公諸於眾。憑著王昊在百姓中的威望，治下的百姓對王昊捏造的那些罪名也都深信不疑。
從而開始人人唾棄天主教。
之前入了教的百姓，包括王徵、王永芳等人，也紛紛宣誓脫教，與天主教徹底劃清界限。
從此之後，在王昊治下，天主教雖然沒有被定義為邪教，但是，實際上已經被百姓們當成邪教對待。
不僅如此，這件傳教士“間諜案”，也對整個大明朝產生了極其深遠的影響。那些不是王昊治下的官員和百姓，也開始排斥，甚至清算天主教徒。
外國傳教士如過街老鼠，連安全和生活都無法得到保障，他們不得不考慮退出明國境內，以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
……
透過這次行動，王昊在一定程度上，有效地斬斷了將東方科技向歐洲洩密的黑手。
而在科技方面。
由於王永芳、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