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每個人體質不同,而且在水裡練武讓他有充足藉口,搪塞過去就好了。
又消磨了一個下午,葉裕來到書店,這次他抬頭看了看招牌。
小齋書屋。
這次,王三重非常正經的在唸著聖賢書,聲音抑揚頓挫,相當有韻味,讓人聽了就想沉入其中。
難怪能去平昌館教書,這老酸儒有兩把刷子!
將那本斬龍記換了一本平道常記,王三重看到他這麼短時間就來換書,忍不住說道:“書是先賢至理,即使是話本雜記,也有其存在之道,研習要用心用意!”
“不能囫圇吞棗。”
“看個小說還能被你說出道理了,老子當年看網文一目十行還嫌不夠,看完第一章就看大結局,量子閱讀法聽過沒有?”
葉裕很想這樣懟他一句,但考慮到人設,還是低聲說出一句:“受教了!”
話雖如此,但他換書依舊換的勤快。
從一天一本,變成了一天兩本,王三重又多了一錠五兩銀子作為押金,他就一言不發了。
如此,五天過後。
葉裕捧著那本名為〔譚松傳〕的話本,若有所思。
在這本書上,他又找到了重淵教的痕跡。
書的作者真正名字叫於宣,重淵教弟子,道號三潮子。
借書抒情,於宣杜撰了一個名叫譚松的人,肆意往他的人生中宣洩苦難,以此排解情緒。
但到最後,他自己解開了心結,於是不再糾結重淵教弟子的身份,決定隱姓埋名重新開始,所以,他給了譚松一個還算圓滿的結局,並且將自己作為重淵教弟子的一些物品深藏水底。
從這本書的行文敘事字裡行間,葉裕都能看出與探淵尋流相似的痕跡,不過,要青澀的多
兩者應該是一人所書,譚松傳成書較早,當時這個於宣尚且沒有放下重淵教。
看開以後,他寄情山水,寫下了探淵尋流,並且再度將上教秘經深藏水底。
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葉裕甩甩腦袋,作者寫作時沒有想這個,他也不可能透過一本書就將別人所有秘密窺探出來。
這兩本書刊印並不廣泛,至少,葉裕在書店老儒生那裡沒見到有多少本,所以,這個重淵教弟子躲藏之處,極有可能就在三平縣!
以這兩本書作為線索,一路追查下去,甚至很有可能將他的身份精確辨認出來!
但是…………
葉裕搖搖頭,他雖然吃了秦大煞神的的飯,可還不是她的人,要他賣命,秦煞神獻身也不可能!
混吃練武,遇事跑路,做一個薪水小偷,這才是一個現代人對老闆應該有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