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笑著的臉被驚恐代替,心中簡直快感暴漲。
徐念恩時不時吹個流氓哨,就這麼磨了近三個時辰。
那繩子其實還沒磨爛,但已經少了一半的強度,徐念恩肩膀一抻,感覺束縛很重,眉尖微動,想起來什麼,催動口訣。
——下一刻,他渾身就被七竅鑽出的火包裹,在劇痛之中,骨骼“咯吱咯吱”地痛苦呻吟著,隨後,他整個人都長大了一圈!
清俊的少年五官變成了成熟的男人,輪廓分明。更大的骨架與韌實的肌肉把繩索徹底抻破,耳尖微動——曙色慾投,樸素質也馬上醒來了。
馬上。唉。真是可惜。
徐念恩算的剛好,就在他在樸素質對面也打坐下,伸手碰到對方耳垂的時候,樸素質睜開了眼睛。
“你——”
“我——”徐念恩笑的有多甜,順著交感穴鑿進魂魄的那抹戾氣就有多重——“我來折磨你了——”
“千萬別太早暈過去,否則我會非常、非常傷心的。”意識墜入深淵以前,樸素質只聽見那道低沉的嗓音,蘊著無限的危險。
他卻非常無言,心想這條瘋狗簡直作大死,知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午時,當斬一刻。
就在當年風和日麗,草長鶯飛時,那棵曾被神棍當做廕庇的大槐樹下。一道黑白交錯的禁制彈開,樸素質和徐念恩雙雙醒來。
樸素質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運出四凶,剎那間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飛一鎖,橫錯豎雜地將徐念恩重重鎖住!
然而徐倏卻沒有反擊,甚至沒有任何被冒犯的顏色,只是笑眯眯地看著這個所謂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