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奎夫婦這一鬧,金芝林名氣更盛,一下子多了不少病人,連懸壺居的病人也跑了過來。
葉凡很是無奈,原本希望懸壺居分擔點病人,結果卻翻了一倍,讓他和孫不凡直到點才完病人。
“小師祖,大奎兩個肯定是受人指使,不然不會吃飽撐著來砸我們牌子。”
孫不凡一邊拿茶葉泡茶,一邊好奇著葉凡開口:“你怎麼不讓黑狗審一審他們?”
“不用審也知道是懸壺居派來的。”
葉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是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他從口袋丟出一張支票,這是他扯掉年輕妻子上衣時撿到的。
孫不凡探頭一,發現是懸壺居的支票。
“原來師祖早有證據。”
孫不凡豎起了大拇指:
“只是這樣被對方砸場子,咱們不還回去,會不會顯得我們太好欺負啊。”
葉凡語氣很是平和:“一是給他們一次機會,畢竟對方也是救治病人。”
“二是打斷大奎他們兩隻手,懸壺居要賠償不少,沒有十萬平不了事,算是對他們一點懲罰。”
“但凡識的人,就不會再找我們晦氣。”
他笑了笑:“當然,如果非要跟我們死磕,那我不介意讓懸壺居消失。”
孫不凡微微點頭:“受教了。”
為人處事,他從葉凡身上學到很多,對於敵人,葉凡殘酷無情,但對於普通人,葉凡卻無比平和。
接下來的三天,金芝林沒有發生變故,反倒病人多了幾倍,全都衝著葉凡醫術過來。
葉凡也沒有託大,跟孫不凡一起坐診,每天都接診五十多號人,累得腰痠背痛。
不過生死石的白芒,隨著病人診治增多,很快又恢復到了七片。
葉凡在忙碌中充實自己,也試著忘記唐家不開心的事,只是想起唐若雪,心裡依然有著不舒服。
婚沒離掉,葉凡感覺始終有一根線牽著自己。
“叮——”
就在這時,葉凡手機微微震動,低頭一,正是來自唐若雪。
他本能掛掉。
可很快,手機再度震動,還是唐若雪。
葉凡神情猶豫,最終拿起來接聽:“有事——”
“葉凡,葉凡,快來醫院,快來醫院,我撞見你爸了……”
耳邊傳來唐若雪的尖叫:“他受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