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老齋主做了慈航齋高徒。”
“現在更是喝著我爹倒的酒,我媽熬的魚粥。”
“你的待遇比我還要高還要好。”
他望著葉凡的目光多了一分凌厲:“葉少兩個字,你比我更配啊。”
儘管葉飛揚給他分析了一大堆,他也清楚自己有躺贏的資本,可葉凡依然讓他感受到危機。
才幾天啊,才幾天啊,老太君、老齋主和父母全被葉凡擺平了。
上一次壽宴葉凡吊炸天出盡風頭,葉禁城雖然惱火,卻沒有太多危機感。
因為葉凡在寶城舉目是敵。
葉凡就是一路平推也只是顯示能耐,也只是讓人口服心不服,在寶城只能毀滅對手而無法征服。
而這一次,葉凡卻讓葉禁城忌憚了,真的忌憚了。
這王蛋,就像是一杯水,直接滲透了進來,連消帶打把老齋主和爹媽都同化了。
“葉少,你可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葉凡低頭喝著魚粥:“一個要上位葉堂少主的人,怎麼連容我的胸懷都沒有?”
“好了,葉神醫,我不喜歡廢話,也不兜彎子了。”
葉禁城停下手裡的刀子,目光炯炯盯著葉凡出聲:
“衛紅朝的事不說了,齊輕眉的事不說了,老齋主和老太君她們的事也不說了。”
“我只有一個要求,離師子妃遠一點。”
“只要你能點頭,不僅恩怨一勾銷,我還會敬讓你三分。”
“你救我爹的恩情,我也會十倍地補償你!”
“而且我可以保證,以後我陣營的所有人絕不冒犯你半分。”
葉禁城端起了父親倒的和頭酒望向葉凡:
“不知道葉神醫能否成全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