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是,阮靜媛竄入了葉凡的懷裡……
微微抖動。
半個小時後,阮靜媛才緩衝了過來,情緒才稍微平和了一點。
經歷生死一線的她,對葉凡充滿了無盡感激,同時也流露出一股殺意。
“這兩頭老虎誰弄進來的?”
她對著一眾秘助理保鏢和工作人員喝出一聲:
“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葉凡沒有說話,只是動作利索清理著阮靜媛的肩膀。
虎口一抓一撞,沒要命,卻依然讓女人血口裂開,鮮血淋漓。
現在阮靜媛感覺不到疼痛,還強勢處理事情,純粹是腎上腺素的分泌。
“夫人,這兩頭孟加拉虎是我弄進來的!”
話音落下,昔日的鷹鉤鼻青年馬上衝前,直挺挺的撲通一聲跪地,痛哭流涕:
“鬥狗全部死了,一時半會無法引入進來,而且客人對鬥狗興都下降了。”
“所以我就弄來兩頭孟加拉虎,想要給客人和夫人一點鮮感。”
“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籠子被開啟了,還從搏鬥通道跑了出來。”
“傷害到夫人,我罪該萬死。”
“只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希望夫人給我一個改過機會。”
他咚咚咚的磕頭,祈求著阮靜媛的原諒,說不出的可憐。
只是沒等阮靜媛出聲,葉凡就淡淡出聲:“你就是故意的!”
鷹鉤鼻青年勃然大怒:“你別血口噴人!”
葉凡毫不客氣打擊:“一是這兩頭老虎餓太久了,我摸了它們的胃,裡面沒多少東西。”
“如不是你想要保持它們的飢餓狀態,激發他們最大凶性,又怎會不給它們吃飽喝足?”
“二,這兩頭老虎打了獸用的興奮劑。”
“飢腸轆轆,卻比一般猛虎還要兇猛,還要速度快,還要力量大。”
“這隻能說明它們被你打了激素針。”
“你可以狡辯,但我相信一查,肯定能找到興奮劑之類的手尾。”
“因為你根本沒想到,我和夫人能夠從虎口下活下來。”
“所以你還沒有處理手尾。”
葉凡輕笑一聲:“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你身上現在就有物證。”
鷹鉤鼻青年臉色鉅變:“胡說道!”
“來人!”
阮靜媛一聲令下:“搜!”
幾名阮氏保鏢要一湧而上搜查鷹鉤鼻青年。
然後從他身上搜出一個盒子,盒子開啟,是兩枚針劑。
“滾開!滾開!”
“沒錯,兩頭老虎就是我放的。”
“我恨葉凡!”
“上次打我兩個耳光,我打不過他,夫人也不幫我,我只能利用猛虎來報仇了。”
鷹鉤鼻青年騰地站起來,把幾個阮氏保鏢擋了出去。
他惡狠狠對著葉凡吼道:“只可惜,沒有咬死你。”
“咬我就咬我,為什麼連夫人都犧牲?”
葉凡追問一聲:“夫人不僅是無辜的,還是你的主子。”
“我不想殺夫人!”
鷹鉤鼻臉上沒有一點懼怕,相反振振有詞:
“可夫人不僅不幫我出惡氣,還跟你談笑風生,我無法忍受,只能連她一起收拾。”
“今晚這一出,是我的錯,也是我倒黴,沒有殺掉討厭的葉凡。”
“只是你們審判不了我象金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