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亂石灘的事兒嚇壞了,回去之後即可命嶽庚加派官兵,嚴加看守,不許任何人進入,轉過天帶著林杏匆匆離了蜀地回京了,直到出了蜀地,還死死抓住林杏的手不放呢。
林杏哭笑不得:“這都出了蜀地了,你還不放心嗎。”
朱毓把她拖進懷裡,半晌才道:“那是哪兒?”
林杏抬頭看著他:“我不想哄騙你,但這件事實在不好解釋清楚,我只能跟你說,那是我們的家鄉,哪裡人人平等,有你永遠也想象不到的生活。”
朱毓伸手捂住她的嘴:“忘了那裡,你是安家即將進宮的貴女,大齊的皇后,我的妻子,咱們孩子的孃親,就算朕晏駕,你也要隨朕葬在皇陵裡,永生永世。”
林杏撇撇嘴:“你也太不講理了,一生一世還不夠,還要永生永世。”
朱毓:“不夠,既然你來了,朕就要你永生永世相伴。”
外頭成貴道:“萬歲爺,前頭到壽春了,豫州的河道文大人,在前頭的官道上迎駕呢。”
文大人?林杏道:“文志達?他倒是升得快,這麼快就成河道了,萬歲爺不怕他把豫州的官員都得罪了。”
皇上笑了:“你別總捉弄他,文志達此人雖有些木訥不通俗務,卻是個治河的奇才,升他做河道,又不是做巡撫怕什麼。”
離開蜀地了,皇上也輕鬆了不少,豫州去年又是鬧水又是瘟疫,百姓不堪其苦,如今自己既從這兒路過,怎麼也要安撫一下百姓,便吩咐下去在壽春城駐蹕。
林杏真沒想到,這塊自己又來了壽春城。
皇上膈應總督府,御駕停在了報恩寺,老方丈險些激動的哭了,這皇上能住進報恩寺,往後報恩寺的香火肯定更旺了,早把最乾淨的院落禪房收拾了出來,接迎御駕,還怕皇上吃不慣素齋,叫人特意找了個曾經在御膳房待過幾年的御廚,單獨給萬歲爺做御膳。
先上來的就是壽春的特產,也是林杏想了許久的,銀魚雞蛋羹,只不過,這道林杏頗喜歡的菜餚,此時卻不受用起來,只一聞見那股子味兒,就開始嘔了起來,肚子裡的東西都嘔了出來,還噁心呢。
皇上嚇壞了,急忙招太醫。
孫濟世回了京,卻留下了兩個太醫在此處善後 ,如今得了召見急忙跑了過來。
床上的明黃紗帳放了下來,林杏的手上蓋了塊黃綾的帕子,兩個太醫戰戰兢兢的請了脈,有些拿不準,互相商量了半天。
皇上未免有些不耐,臉色一沉:“到是什麼症候?再若吞吞吐吐的,一律退出去斬了。”
兩人急忙跪下:“回萬歲爺,從娘娘的脈象上看,像是有孕了。”
皇上一愣:“什麼?”
兩人忙道:“恭喜萬歲爺,賀喜萬歲爺,娘娘有喜了,從脈象上瞧,應該有一個多月了。”
皇上有些呆了,雖說自己盼了這麼日子,可這忽然得償所願,竟有些不敢相信。
林杏也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你們是說我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兩個太醫愣了愣,心說,怎麼聽這聲兒,這麼耳熟呢,好像在哪兒聽過似的,猛然響了起來,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卻不敢聲張,忙道:“是。”
皇上揮手叫他們下去領賞,過去把帳子攏起來坐在床邊,手擱在林杏的肚子上,輕的彷彿怕自己一用力就把裡頭的孩子碰壞了一般,:“小林子你聽見嗎,咱麼有孩子了,朕有皇子了。”
林杏有些鬱悶的道:“什麼皇子,這才多大,你就知道男女了。”
朱毓:“朕有感覺,這裡一定是朕的皇子,若說一個多月,該是在成都的時候,你看朕勤力些果然有用,這就有了,這次你可再也跑不了。”
林杏白了他一眼:“你還真是婆媽,我都說留下來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