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這裡扣押的都是在國際上屢次犯罪的恐怖分子、犯罪大師,但能被關押在最深處的還是少數,其中就包括了不久前從德國監獄轉過來的死屋之鼠的首領。
獄警敬業的在夜晚巡邏,時不時敲一敲犯人的房間,以確定他們都好好在裡面。
直到走進最危險的一個,獄警忍不住腳步放慢,好似裡面關押的不是手無寸鐵的囚犯,而是可怕的深淵惡魔。
從某種意義上也確實如此,至少裡面的人僅憑語言就差點造成這所監獄犯人的暴動,這才被丟進最裡面的牢房。
篤、篤篤
有敲門的聲音從牢房裡傳出來。
獄警緊繃了神經,手伸到槍柄,下意識嚥了咽口水:“你在幹嘛?別發出這種聲音。”
敲門聲停住了:“啊呀,抱歉,因為我想這樣你就知道我還在裡面,就不用來踢門了。”
“給我老實點!”獄警喝道,腳步卻毫不猶豫調轉方向,絲毫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
“我很老實啊……”牢房裡傳來細微的呢喃,“不老實的人已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