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愧疚地低下頭:“我也沒有見過手臂恢復後的錆兔師兄。”
“……嗯,總之你們等等吧,他不久就會回來了。”
富岡義勇還真的在隱的總部待了幾天,每天用莫名執著的眼神盯著封燭的背後不放,搞得他都無法專心研究了。
幸好,三天後,錆兔平安回來了,毫髮無傷。
他在門口看到了聽到訊息出來迎接的義勇。
“咦,義勇,你怎麼來了?”
富岡義勇緊緊盯著錆兔的手臂,無言的拔刀:“打一場吧”
錆兔的笑容漸漸收斂,嘆了口氣:“受不了你,說什麼話就不會簡單直接的說明嗎。好吧,來訓練場吧。”
“我要看你現在的實力。”富岡義勇立刻說道。
“也可以,就當是陪我的師弟練練吧。”
錆兔沒有絲毫執行任務後的疲憊,仍由義勇把他拉到訓練場地。
封燭和真菰隨後趕到,目睹了這一場戰鬥。
出乎意料又在預料之中,錆兔贏了。
實際上他早可以用封燭給他做的機械鎧的功能分出勝負,但錆兔沒有用,僅僅是右手持刀,用和義勇相當的力道把他打敗了。
刀被打飛,富岡義勇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垂下頭。
頭頂上傳來溫暖的觸感。
錆兔揉了揉自己師弟的腦袋:“我沒事了,我變強了,你也要更強才行。”
“……嗯。”富岡義勇緊緊握著拳,哪怕拼命忍耐,淚水還是不爭氣的從眼角落下。
封燭扯了扯真菰,指向那邊,一臉迷茫。
輸就輸了,怎麼還哭上了?
真菰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看來那邊一眼,小小聲道:“師傅跟我說,義勇師兄一直很愧疚,覺得是因為自己第一次面對鬼就暈過去了,根本沒有幫上忙,不配成為鬼殺隊隊員。而天才的錆兔師兄失去了手臂,實力倒退。他覺得是自己的過錯,這幾年拼命的磨練自己……錆兔師兄的手一直是義勇師兄的心結。”
哦~怪不得和原著一樣縫了一邊錆兔的外褂,這是帶上他的份一起努力的意思?
富岡義勇面無表情看向那邊公然討論自己的兩人組,對於耳聰目明的柱來說,這種悄悄話和當面說沒什麼兩樣。
封燭一臉正氣地回視,以他的厚臉皮程度,指望他感到不好意思的話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卻沒想到富岡義勇朝他的方向鞠了一躬:“謝謝你當初救了師兄,還有現在幫他恢復手臂。”
“不客氣不客氣,畢竟他是我的保鏢嘛,我的人我當然要罩了。”封燭揮揮手。
富岡義勇聞言猶豫了一秒,面無表情道:“師兄可能不能做你的保鏢了。”
封燭一臉疑惑:“哈?為什麼?”
“他比我強,他才應該是水柱。”富岡義勇認真道。
作者有話要說:論在鬼殺隊普及義務教育的可行性
第45章
“義勇,我已經答應過封燭先生了,不會做柱的。”錆兔感到很頭禿。
“不行。”富岡義勇反駁,“你必須成為柱。”
“為什麼?”
“因為水之呼吸的最強者當柱,你贏了我,你當柱,”富岡義勇倔強地道。
“都說了,我有約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