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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師父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水月感動的淚眼汪汪。
封燭笑摸狗頭,鬼話連篇:“那是當然,誰讓我是你師父呢。”
打發了水月,封燭收拾了一下實驗室,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就準備回房間睡覺,誰想到他居然在門口撿到了個漸變髮色小孩。
不知道是時透有一郎還是無一郎的孩子蜷縮在他的房門外,小腦袋一點一點,卻不知道為什麼倔強的不肯睡著。
他朦朧的視線對上封燭饒有興趣的目光,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規規矩矩地跪坐在走廊上:“您、您好,我是時透有一郎,非常感謝您的藥,忍小姐說多虧您給的藥我才能痊癒。”
哦,是哥哥啊,蝴蝶小姐還是把他給的藥說出來了。
封燭點了點頭:“那麼,你那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時透有一郎低著頭沉默良久,久到封燭差點不耐煩了,突然俯下身,額頭貼上手背:“雖然對救命恩人說這話很任性,但拜託了,請讓我變強吧,我做不到躲在無一郎身後,看著我的弟弟和鬼廝殺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我想保護無一郎。”
說到最後,他幾乎哽咽。
封燭納悶了:“你想要變強也不該來找我啊,我這裡不教劍術。”
“我知道,但是我的肺落下後遺症,無法學會已經呼吸法了,所以……”
封燭懂了,估計是哪個隱告訴過他這裡還培養無法使用呼吸法的戰士吧。
不過居然獨自一人從蝶屋找來這裡,傷勢還沒有好全吧,是保護弟弟的執念嗎。
封燭對時透有一郎的印象只有漫畫裡早早死去的無一郎的哥哥,也談不上什麼好感,不過這一刻,這小子的眼神確實不錯。
“把頭抬起來。”封燭淡淡地道,“決定你能否留下的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你的努力,給你三天時間調整,三天後我會親自測試你,現在你能做的就是儘量讓自己的傷勢好快點,萬一因為傷勢的影響沒有達到我的標準的話,我可不會把你留在鬼殺隊。”
時透有一郎眼睛亮了:“是!”
三天後
封燭親自帶領時透有一郎來到訓練場,教給他大致熟悉了一下槍械,當然沒有一上手就給他狙擊槍,而是普通的左輪槍,示意他嘗試打靶。
無一郎在訓練場旁邊緊張的旁觀,他是昨天找過來的,兄弟倆還在隱的基地門口大吵了一架,最後是錆兔出來分開兩人,才勉強制止他們。
有一郎接過沉甸甸的槍械,無視了自家弟弟委屈的眼神,專心致志地牢記封燭講過的每一句話。
他端起手槍,姿勢經過封燭的調整,對準了對面五十米開外的靶子。
手心裡滿是冷汗。
封燭沒有說透過的標準是什麼,有一郎就把每一顆子彈都當作最後一顆,不給自己任何鬆懈的機會。
他之前就給自己打過氣,也找了隱裡的特殊支援部隊的前輩打聽射擊的技巧,唯一得出的建議就是儘量保持心態的平穩。
可是這種時候怎麼可能保持淡定啊!
有一郎越是壓制,耳邊的心跳聲就越大,震得他懷疑這玩意會不會從胸膛裡跳出去,感覺手滑到要拿不穩槍。
可很快他又想起無一郎在看他,咬牙捏緊了手裡的武器。
他要保護弟弟。
有一郎想起那個噩夢一樣的夜晚,自己倒在屋裡,沒有辦法動彈,感受到生命在流逝,卻沒有辦法挽回,只能模模糊糊的聽到屋外無一郎的怒吼,那聲音簡直嘶啞到不像那個平時怯弱的孩子。他知道他的弟弟一定是在和惡鬼戰鬥,用脆弱的人類身體死死拖住鬼。
而他只能祈禱,向神、向佛,向什麼都好,祈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