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的吧,何須多多此一舉呢。”
葉流芳哀嘆,“仙子,醫者不自醫,而且,我這一身傷你看不到嗎。”
明初心無奈伸出手,卻被李相夷一把拉住手腕,“不用管他,葉少谷主看起來挺精神的,再打一場不成問題。要上藥,這麼多人都可以幫你。”
葉流芳一臉苦笑,卻仍對明初心道:“仙子,我幫你殺了那些血域人,你就這樣對我啊?”
“那些人都是死於我手,你就是幫我拖延了些時間。”笛飛聲突然加了句,眼睛裡帶著些笑意。他剛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心情不錯,所以也願意多說幾句,開個玩笑。
葉流芳差點兒跳起來,“笛盟主,你在明面上誘敵,我在暗中殺敵,昨們配合無間,而且在你需要時間確東桑忍術時,我可是拼著命幫你拖時間,你如今這樣說,可有些過河拆橋啊。”
笛飛聲淡淡掃了他一眼, 尋問李相夷,“你們這邊順利嗎,殺了幾個?”
李相夷把大概經過講了一遍,笛飛聲皺了下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叫過三王,到一邊說事情去了。
葉流芳倒是對業火痋十分好奇,“仙子還會業火痋操縱之法?”
明初心大方道:“是啊,業火痋只是培養起來難,用起來倒是很容易,不過這東西用起來有傷天和,若非實在緊急,這是不會用的,以後也不會再用。”
葉流芳想借來看看的話就有些說不出口了,他知道明初心要把業火痋毀掉,本以為她打消了主意,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金鴛盟的人傷了不少,李相夷的傷也需休息,於是一行人連夜入城,包了間客棧休息。
第三天,雲彼丘帶著人趕到,笛飛聲便讓金鴛盟的人都回去修養,一行便又上路了。
李相夷是想順路回雲隱心看看的,無奈受傷耽擱了兩天,怕時間不夠,便只能過家門而不入了。
明初心也沒給師父送信,她的身邊也不知還有多少危險,李相夷受著傷,能不讓老人家操心就不讓他們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