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消化這些資訊。
等等……她說自己是什麼時候死的?
康熙?嘉靖?
不……道光,對道光。
道光年間的水鬼,也就是說是淹死的。
他的腦海裡立刻跳躍出“x嬛傳”、“步步x心”以及一系列講人心險惡的清宮劇,下一刻開始腦補各種長篇或者短篇。
難道白溪是皇后?
xx歲入宮,作為一朵楚楚可憐的白蓮花被各種陷害誣陷,最後不堪後宮的黑暗可怕,自盡於圓明園?
或者……福晉?
就跟《霸道王爺俏王妃》或者《野貓王妃等等我》之類的什麼鬼裡寫的一樣,在跟一個總裁臉的冷酷霸道王爺要死要活轟轟烈烈愛一場以後,被王爺的側福晉同房丫頭啥的嫉妒,然後被謀害而死?
一想到昨兒端著各種x鞭湯窩在自己旁邊的脫線女鬼,鄭璞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這種吊兒郎當的傢伙能穿著花盆底去跟皇上三拜九叩巧言令色,還幾百年不死連外賣都會叫了,這不扯淡麼。
就算她曾經是皇室成員的話,也是那被捧在手心的小公舉吧。
話說……白溪小公舉去哪兒了呢。
鄭璞想翻個身,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登時扯到了傷口,看著床邊空空蕩蕩的,心裡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白溪和嘲風不在這裡,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護工攙扶著他上廁所的時候,小便池裡的水在他看著的一瞬間,好像是血紅色的。
還有病房裡的落地鏡,他經過的時候好像恍了恍神,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衝著自己眨了眨眼睛。
估計是失血過多出了幻覺。
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記憶還是下意識的跳轉到了白溪剛來的時候。
鏡子裡自己流著血淚啥的,都是因為房間裡有因為她的煞氣引來的鬼怪。
根據鄭璞同學多年看各種修真奇幻啥啥的經驗,自己身上搞不好沾染了白溪又或者玄龍家誰誰的味道,然後招來了想黑吃黑或者白吃黑的妖孽。
問題是看不見他們啊。
他左右尋思著一瞧,卻發現枕邊床側有幾根散落的長髮。大概……是白溪趴在旁邊陪床的時候留下的。
白溪不是鬼麼……怎麼會掉頭髮……嘖嘖嘖還有分叉,一點都不知道保養。
心裡雖然嫌棄著,鄭璞還是艱難地活動著一根根找到枕邊的頭髮,拜託護工燒成灰,自己一口服下。
再睜開眼時,眼前的世界晃了一晃,粗略一看,好像並沒有出現什麼改變。
等等。
鄭璞眯起眼睛,再左右瞄了瞄,發現病房裡有東西。
頭髮的數量太少,不足以擁有之前的陰陽眼,看到什麼都是隱隱約約的,像是帶了高度的眼鏡一樣。
牆腳蹲著一隻無頭鬼,天花板上有個啥玩意兒倒吊著,還有窗戶外面總覺得有隻手。
不行……這不是辦法。
他們要禍害我,我 符籙之術
“你……你你你你也不是人?”鄭璞磕巴了半天,第一反應是媽蛋沒想到當初追蹤到中科院抓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