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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昭一手環住他的腰身,巧勁卸下飛撲而來的力道,順勢將人打橫抱起,往室內走去,我想起環扣的事,就回來了。
環扣有固定距離,之前調整過幾次,有印記的距離都是存在的。
遠遠不夠去魔宮的距離。
蕭長昭也只是暫時跑出去想在別的地方躲躲,想起環扣的存在便緊忙回來了。
謝靜舟靠在他懷裡,優哉遊哉的問道:怎麼,想好怎麼回答我的問題了?
嗯。
嗯?謝靜舟面上一滯,嗯是什麼意思?
我是故意的,我潛意識就是想吻你,我不想和你做師徒,不想和你做朋友,我來找你就是想把你關起來讓你成為我的人,但是我不敢,我怕你不開心,所以只能維持現狀,看著你的時候,腦海中想的卻是別的事。
我知道這樣不對,不好,但我不改。
仙者恕罪。
蕭長昭是抱著赴死的心情說的這番話,說完之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抱著謝靜舟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像是渾身僵硬的傀儡,完全不敢有自主思想。
而謝靜舟此刻已經懵了。
蕭長昭規避這個問題不肯說,他追問著並非是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只是想逗逗他。
可現在蕭長昭毫無保留的全盤托出,最後更是
謝靜舟面色茫然的,也同樣沒有了動作。
直到被放到沙發上,也依舊保持著閉口不言的狀態。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更過分的是,蕭長昭將他放下以後並沒有走,而是就這麼站在他身邊。
一句話沒說,卻像是詢問他的回答。
謝靜舟: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謝靜舟沉默半晌,小聲說:那個你魔宮那邊出什麼事了,我找人幫你看看吧。
別墅這是待不下去了。
先跑為敬意。
蕭長昭蹲在他身前,窺到仙者眼底那一抹無措,上前輕吻他的唇,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不等謝靜舟反應便起身說:你坐這歇會,我去準備早飯。
廚房的門關上。
謝靜舟凝滯的大腦逐漸恢復,唇上隱約還有點溫熱的感覺。
一瞬間的變故讓謝靜舟回不過神。
想捏捏眉心讓自己清醒一些,抬手間手背不小心擦過臉頰,謝靜舟愕然發現,燙的像是發燒了一樣。
謝靜舟:!!!
蕭長昭那一番話,言簡意賅的像是普通陳述那樣,語意都沒有太大波動,卻莫名讓他心跳加速。
這是正常反應嗎?
謝靜舟不太明白。
他對這方面的事相知甚少,再加上父母一輩不歡而散的婚姻,讓謝靜舟對這方面的事都是敬而遠之。
身邊沒什麼朋友,有的大多數也都是組織裡,同樣不會和情愛扯上關係的人。
這個方向的茫然,導致聽了蕭長昭這番話之後,他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謝靜舟頭疼的以手背抵住額頭,早知道這樣就不逗他了。
這下好了
廚房裡傳來蕭長昭詢問的聲音:靜舟,燕麥粥里加冰糖還是砂糖?
謝靜舟的沉思被打斷,下意識的回道:不加糖,我想吃原味的。
好。
聲音依舊很平靜,剛才那番話似乎只造成了謝靜舟的情緒波動。
而且,蕭長昭說完便去了廚房,也沒有追問亦或者是要他給出答案的意思。
謝靜舟抿了抿唇,是想給他組織語言的時間,還是說不敢要答案?
躲去廚房,看起來像是給他時間,但更多的還是落荒而逃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