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啊!
馮棲元話沒說完,面上劇痛,身形不受控制的向著旁邊飛去,直直的撞在了陣法上。
陣法受馮棲元靈力催動,不會傷到他,反倒是在他落地的時候墊了一下。
蕭長昭抬手拂袖,面無表情道:凡事有先後。
蕭家滅門,蕭長昭獨身一人來天元宗,帶在身上的至寶也沒有私藏,受人恩惠,無論對方與你是什麼關係,一味地接受也是不好的。
可結果呢?
天元宗宗主貪心不足。
端的一派仙人之姿,實際上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敗類。
馮棲元撇了撇嘴,站起身來,蕭長昭,天元宗大陣保你一命,你也該知足了,要知道天元宗大陣每日每時都要靈石催動運轉,這麼多年下來,饒是靈石都耗費不少,你至於拎著那些東西不放嗎?
身為修仙之人,心胸怎麼能這麼狹隘?
馮棲元輕咳一聲,天元宗再怎麼說都對你有恩,你細心算計便罷了,還試圖重傷我。
想必你父母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孩子成了這麼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吧?
說話的時候,馮棲元不動聲色的往後退去,單手抵在背後的陣法之上,用自己的靈力一點點化開陣法內的靈力。
大選比試而已,咱們師兄弟間,也不必要分出一個勝負,若是你是在想要這個內門弟子的身份,我便讓與你又又何妨。
他身為宗主的親兒子,宗門少主,又怎麼會在意一個內門弟子的身份。
這種東西,也只有那些不入流的外門弟子會看得上,還爭得頭破血流。
心裡不屑,馮棲元面上絲毫不顯,化干戈為玉帛,這才是最好的結果,蕭師弟,你說這樣可好?
蕭長昭將長劍收回劍鞘,眼底的血色蔓延開來,魔氣自掌心環繞,他沉聲說:好啊。
呃啊!
隔著陣法誰也看不清裡面的狀況,這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出,宗主瞬間站起身來,棲元!
端坐在首位的仙師也蹙起了眉頭,放下手中茶盞,指尖輕捻,掐算著其中的變故。
謝靜舟原本還在擔心蕭長昭會不會吃虧,聽到這一聲以後就安心了。
蕭長昭雖然修為高,但他顯然沒有馮棲元那麼會算計,萬一到時候真的使什麼暗器,或者什麼陰損的招數,蕭長昭顯然敵不過。
還是太善良了。
現在看來,蕭長昭獲勝應該沒有問題。
宗主死死的攥緊了拳頭,卻沒有衝下來打破陣法,因為他親眼看見那陣法是自己兒子佈下的,強行破陣可能會傷害到自己的兒子。
他料算到蕭長昭不敢傷自己孩子性命,所以強忍著沒有動手。
底下的諸位弟子也紛紛安靜下來,一雙雙眼睛都死盯著陣法,生怕錯過什麼關鍵。
令人感到詫異的是,除了那一聲慘叫以外,再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這是怎麼了?
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但好在沒過多久,陣法上的靈力開始消散,紅色也逐漸變得透明,最後落地消失。
臺上,蕭長昭穩穩站在中央,在他面前不遠處,馮棲元昏迷倒地,一時間看不清人是否還有呼吸。
看見這明顯的差異,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蕭長昭!宗主飛身上前,反手一掌朝著蕭長昭的肩膀拍去。
謝靜舟在他有動作的瞬間便防備著,此刻順手指尖一點,牢牢地抵住宗主。
宗主一擊不成也沒有繼續出招,反而是收了手,瞪了他一眼,飛身落地在馮棲元身邊,將人抱了起來。
棲元,棲元醒醒! 宗主餵給馮棲元幾枚保命的丹藥,抬手甩出一道符籙,隨後與馮棲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