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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側弟子看起來基本功較為紮實,右側的靈力更充盈,兩者不相上下,可能會打個平手。
謝靜舟點了點頭,那這場比試可能會持續很久。
這時,一個身著內門弟子服飾的人走上前來,喚了聲:蕭師弟。
蕭長昭還未來得及回頭,身側的幾名內門弟子已經轉過身來,面帶笑意的行禮道:濮師兄。
濮師兄日安!
濮子凡抬手回禮,淺笑著說:師弟們日安。
見蕭長昭被諸位師弟擋在後面,濮子凡又道:我找蕭師弟有事相商,不知幾位師弟可否行個方便?
行行行,自然可以。
濮師兄,你遊歷歸來,都未和師弟見上一面,怎得一來便找蕭長昭啊。話雖這麼說著,卻還是讓開了位置。
濮子凡面帶歉意道:師弟莫怪,過幾日師兄空閒便找師弟敘舊。
蕭長昭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容,行禮道:濮師兄。
濮子凡輕點了下頭,我有事與你相商,可隨我去一處安靜之地詳談。
師兄請。
新出場的角色,之前沒見到過。
謝靜舟原本不怎麼在意,但當他看見濮子凡任務資訊中寫的:天元宗宗主坐下大弟子時,不由得蹙起眉頭。
跟宗主聯絡到一塊的事,就不會有好事。
可仔細檢視濮子凡的所有資訊,又感覺這是一個鋤強扶弱,勵志斬妖除魔保護凡人與仙門的正道俠士。
有點像是宗主的對立面。
資訊是遊戲給的,自然不會作假,可正是因為不假,所以看起來才奇怪。
宗主又小心眼又狡猾,怎麼會教匯出這麼一個弟子?
謝靜舟心下奇怪,以防萬一,又給蕭長昭多加了幾層防護。
濮子凡找了一間茶室,屏退了兩側的弟子,笑著給蕭長昭斟茶,我遊歷回來,聽聞你自己請願去外門磨礪,在外門可還好?
蕭長昭淡淡道:一切安好。
我本來還想求師尊破個例,將你接回內門,沒想到你居然會報名參加大選,不過也好,以你的實力取勝必然不難。
蕭長昭沒有敘舊的心思,師兄此次找我來是有何要事?
只是剛才符籙來源一事,師尊將此事交由我處理,我查了符籙典籍,沒有查到是何符籙,便斷了線索,想著你剛才離的會近一些,所以想來問一下,師弟可看見那是何符籙?
蕭長昭搖了搖頭,不曾看清。
濮子凡嘆了口氣,似是有些為難。
那孩童還有家人嗎?或許師兄可以從他家人身上入手。
孩童?濮子凡笑著搖了搖頭,那名雜役弟子可並非孩童,他父家之前乃是修仙界名門,他年幼時期強吞了修者的元嬰,面上年歲便沒有在增長。
許是吞食元嬰的法子太過陰毒,家族日漸衰落,親人也盡數死亡。
他來天元宗尋個出路,但吞食元嬰一事太過駭人,宗門本不打算收下,只記得他與宗主徹夜詳談,次日便收了他入門,卻無長老肯接,便遣去當了一名雜役。
濮子凡叮囑道:師弟可不要被他的表象所欺騙。
多謝師兄解惑。
濮子凡擺了擺手,符籙一事你不知曉,便罷了,我再去問問門內其他弟子,你比試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
蕭長昭起身走出茶室,輕輕在心底呼喚:仙者?
嗯?謝靜舟一直看著,沒說話是怕錯過濮子凡話裡的一些重要資訊。
無事。蕭長昭聽到仙者的聲音,心下便安定了些,此事怕查不出個結果。
因為濮子凡嗎?這位師兄為人正直,應當會細查的吧?